想到这里,季糖糖撇撇嘴,低声念叨着,“真是废物。”
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在一线天外面打转呢。
“所以,你想买下别院,远离夙晋?”
别院的方向在东城门,一线天的方向在西城门,两边隔着一根安阳城,确实让人有安全感。
别院的奴仆应该会是难缠的主。
想到这里,程温棋把试管放回去,皱皱眉,季糖糖可能应付不了那些奴仆。
商行的人可是说了,这个别院是一个抄家来的,别院的奴仆也算的上是罪奴。
见过世面,有还没有倒过手,吃过苦头的小管事们,不好打交道。
“是这个想法。”季糖糖站起身,走到程温棋身边,拖开桌子边的椅子坐好,随口应了一声。
程温棋点点头,浅浅吸了一口气。
她还是跟着走一趟比较好。
“明天吧,我们一起去。”继续又转身,拿着试管转向另一处,想了想,又抬了抬眸:“你今天还出去吗?”
季糖糖摇摇头。
“那你要跟我一起去看诊吗?”程温棋把试管里的东西挤在载玻片上一滴,慢慢的放到仪器上,又折回去看,“我觉得你可以一起去。”
季糖糖摇头,程温棋看诊她除了方子看的懂,其他的和二傻子上高数课没什么区别。
她不想去受罪了。
程温棋看了她一眼,张口,“算了,让你去看诊,还不如让你去出家,我也不强求了,你在家里休息吧,明天我们去别院看看。”
她抿唇,又走到一边,没直接说自己的觉得迎客楼的主人怪怪的。
直觉,本来就带有主观性。
季糖糖已经因为夙晋很烦躁了,她就不添乱了。
只是两个人都没想到,不过是少说了一句话,差点生离死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