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低低应声:“嗯,愉儿,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徐愉摇了摇头,“三哥,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全身仿佛置身在一片甜甜的糖果海洋中,除了和你在一起外,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幸福。”
霍庭森抿了抿唇,并未说话,只偏头吻了吻徐愉的脸颊。
这时候,鼻尖仿佛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霍庭森把鼻尖抵在徐愉颈窝里,仔细闻了闻。
这花香竟是从徐愉身上传出来的。
“三哥。”徐愉弯唇笑了笑,忽而仰起脸吻住男人的薄唇,霍庭森双手掐着姑娘的细腰,轻而易举地反客为主。
徐愉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双手勾着霍庭森宽阔的肩膀,扬起头跟随着他的吻。
四周的无名小花悄悄绽放,它们似乎和徐愉一样开心。
事后,徐愉被霍庭森背着下山,途径藤林,里面的藤枝全都乖乖地垂在地上,直到徐愉和霍庭森离开后才兀自在空中挥舞自己的枝条。
下山的路上,徐愉趴在霍庭森后背上,双臂缠着男人的脖子,目光落在两边的灌木丛上,“三哥,你还记得那次你把我从西山森林带出来吗?”
“怎么了?”霍庭森低声问。
徐愉抿了抿唇,眸底掠过一抹笑意,伏在男人耳边小声说:“其实那次我有一点点爱上你了。”
只是她当初懵懂无措,不知道那种复杂的情感是爱。
而后,徐愉趴在霍庭森宽阔坚硬的后背上,似乎像自言自语地说道:“三哥,我听别人说富春山是神山,能满足信徒的一切愿望,化解一切遗憾。不知道神山能不能帮我满足愿望?”
“你有什么愿望?”霍庭森问。
徐愉眨了眨眼,秾艳的眸光朝前方瞟了眼:“我想永远幸福。”
话音落地,她徐愉似乎是后悔了,又有些词不达意地补充道:“三哥,我是不是太贪心了?神山估计会生气吧。”
“不会。”霍庭森沉声道,声音有种使人下意识信服的威严,“徐愉,神山听到了你的愿望,会让你幸福一辈子。”
回到南山公馆时是晚上九点,朝朝正被桐姨哄着喝奶粉。
霍庭森和徐愉回来后,孩子立刻瘪瘪小嘴,不仅不喝奶粉了,还哭了起来。
“不哭,朝朝。”霍庭森把孩子抱进他怀里,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孩子的后背。
但孩子哭得眼睛都红了,还不准备停下哭泣。
小朋友似乎生气了。
徐愉心疼地把孩子抱进她怀里,低头吻了吻孩子的脸颊,声音温柔:“乖朝朝,妈妈在呢,不哭了崽崽。”
被徐愉哄了会儿,孩子才停下哭泣,小手放在妈妈胸口处,张嘴吮了吮徐愉内搭衬衫上的扣子,一会儿又嫌不好吃吐出来,委屈巴巴儿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