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王仁寻做了解构的关系，混沌生灵之间的厮杀没有牧言想的那么轰轰烈烈，甚至不如姜明和祂之间的对决。
争斗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那些混沌生灵似乎根本杀不死一般，不管太清挥舞阴阳尺多少次，他们都会在下一个瞬间恢复如初。
“太清还没有杀他们的打算，混沌生灵本身所达到的层次其实跟祂差不多了，已经在一条线上了，之间的对决是关乎各自的道途的。太清没有发力，没有摧毁他们的道途，所以他们就无法死亡。”
“有一说一，李聃真的是我见过天赋最好的人了，甚至放在整个世界之外，也难有生灵可以匹敌。”
“为什么？在我的印象里，能跟天尊齐名的，有五六个……”
“那是李聃并没有认真，或者并没有把他们当做对手。”
“……”
牧言没有开口，王仁寻能看到的东西，他难以看到，自然也就不去问了。
王仁寻曾走上无数生灵都不曾触及的虚数堤坝，在虚数堤坝下观测宇宙长河的流淌，走到宇宙长河堤坝的生灵有很多，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大环境下的生灵，三百万年前，他在那里看到了一个生灵的道身。
那个道身留下了自己的脚步，然后就被特殊的力量牵扯出宇宙海，王仁寻分出一丝神识跟着那个道身，来到了这个宏观世界。
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相对低级的世界，竟然会出现如此强大的生灵。
做一个比喻，好比你是一个普通二本大学的学生，你养了一窝狗或者猫，然后有一天，其中一只猫或者狗，考上了清北或者c9。
所以王仁寻才会说，李聃，是他见过的天赋之最。
也因此，李聃为什么不打破宏观世界离开这里，也是一个让王仁寻好奇的问题。
“你不愧是这个世界的变量，能得到【如果】的认可，已经证明了你本身的价值。”
祂开口，祂的身体出现的崩裂，而原本被姜明握着的【如果】此时已经落在了祂的手上。对面的姜明肉身与神魂都被数据块侵染，像极了南方世界被数据改造的那些生灵。
“靠着花园铲对你的无法拒绝来操控它反水伤到我……这个世界的创始者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吗？”
“哈哈哈哈……气量？你也是修行了百万年岁月的生灵，在这种争斗里说气量未免太过幼稚了。”
祂嬉笑，越高的层次，争斗就越不讲规矩了，因为他们往往都有着可以保护自身道心的宝物，宇宙界海的规则所造成的道心损伤难以奈何他们。
“也是，不过，我也没想到，你竟然虚弱到了这种地步……”
姜明开口，声音模糊的像极了广播频道波动的电流音。从祂拉下脸皮直接用花园铲反水伤他的那个瞬间，他就知道，如今的祂根本没有他们预估的那么强。
当然，这也可能是祂故意骗……
祂的脸色一变，【如果】塌缩成数据块外表的衣装将祂包裹，下一刻，一道细的宛如人类发丝的光线洞穿了祂的身体，直接将祂击飞到难以观测的距离。
“这个威力是真猛。”
“废话，九台业障机全部的储能就在这一发上了，再不猛这战力差距也就太大了吧。”
“让药师尊看一下能不能远程奶神农一口。”
“在努力了，别催啊！！！！”
姜明的状态已经到达了低谷，他被【如果】赋予了衰亡的特性，大概还有几个小时，他就会衰亡死去。
真是没想到，用了花园铲几百辈子，结果最后竟然是被花园铲一铲给拍死了。
真是……无趣的结局啊……
他跌坐下来，他一股温和的力量灌入他的体内，试图修复他衰亡的身躯。他不曾阻止这股力量，毕竟这群人也是出了名的固执，不让他们试试，又怎么会甘心呢。
“怎么不见好转？是被破坏生机了吗？”
“嗯，从基本规则上宣判了神农的死刑，已经不是医药道途可以救回来的地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