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的弟子,真的能将人带回来吗?”
“王上无须怀疑,西江国已经出现第二位元婴期的人了,如果开战,我当年的约则也仅仅只是完成三朝王上的需求,如果不是到了王朝覆灭的危机关头,我不会轻易暴露我的实力。”
“唉,人心不古啊,几家的人已经忘了最早的约定了。”
“无妨,只要王上还记得即可。”
“……”
深宫之内,太明宫的龙榻上,南梁王和文丹一座一站,两人面前有一面水镜,水镜中映射出的画面正是牧言独自一人离开建康前往云林的画面,而在更早之前,府内的奸细便把牧言离开的消息传到了各自的主子那里。
“王上觉得今晚会有几个人来这太明宫。”
“先生比孤清楚,今晚那些对我大梁觊觎已久的人,一个都不会来。”
“……”
已经步入云林范围的牧言回头看了眼灯光黯淡的建康城,估摸着这个时候奸细们已经把自己离开文府的消息传到各自的主子那里了,以他们的智商不会不知道自己离开建康是去做什么事情。
现在他们有两步路可以走,一步是直接到南梁王那里告状,说文丹竟然只派了一个刚刚入门的弟子去救公子妃,属实是没有把王上的命令放在眼里。
如果有人走这条路,那么后面就容易很多了,如何知道牧言离开文府的?又如何知道文丹没有随行的?在掌权者最信赖的人身边安插探子,你和你背后的家族还想在南梁待下去吗?
这是一条明眼的死路,所以只有一个选择,装作不知道,等牧言的后续动作再做打算。
“老头子也换了种手段,之前的我是步步为营深入这南梁的王宫之中,再获得前往长安城朝拜的机会,如今倒是直接让我抢步入围,以我为棋子制衡其他世家,然后获得十月入朝朝拜的机会。”
“那么原定在明年才会发生的北境战役是否会提前呢……”
“我操心这个干什么……大不了都杀了就是了……”
牧言的神色出现了一个恍惚的瞬间,残忍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出现,但是下一个瞬间,他转头继续深入云林,而识海之中,他正面无表情地坐在一只漆黑的章鱼触手上……
“我的弟子已经深入云林了,我这水镜会被云林的那只云鹄阻挡,为了不给我弟子添麻烦,还请王上安安稳稳地等到明日清晨,那时公子妃自然会完好无损地回到这王宫里来。”
“孤自然是相信……”
你来我往之后,文丹便离开了太明宫,来到旁边的偏房休憩。梁王看着文丹消失的地方,眼神中却有了一丝放松的神色。
这个放松不是公子妃会回到王宫里来,而是文丹的实力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忽视云林的那只元婴妖兽,那么这深宫之中就依旧还有制衡文丹的手段。
……
云林深处,一处云烟缭绕的房屋之中,罗安儿低头蜷缩在房屋的角落,不愿也不敢抬头去审视这个地方。她没有大名,安儿乃是家中长辈唤的乳名,她离有名之日也不过一月时间,但是就很不幸,她被这里的大妖抓了过来。
她本来打算破财消灾,毕竟云林的大妖即使是王上也不愿招惹,但是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下的狗腿子便直接发话,说马车上乃是公子妃,如若云林大妖不想被南梁踏平,最好识相点,放他们离去。
结果……结果她就被抓到了这边,被关在了一间漆黑的木屋之中,什么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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