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约吗？好的，那不用了。”
过去的路上，牧言跟那边的客服打了一个电话，听到对方要预约的时候，牧言便放下了电话，拒绝了对方试探性的预约邀请，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家店是家网红店，不知道是飘了还是上海人都这个作风，临时跟我说需要预约，下午打过去问的时候还说不用的。”
“那怎么样，是换一家还是……”
“换一家吧，我还准备几个备选的项目，离酒店挺近的，是家生煎的店面。”
牧言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五分钟后，牧言笑着挂断了电话，说道：“看样子一些老店面是没有那种海帮文化中的恶性文化的，那家店不用，不过催我们快点去，再晚一点，店里就没有位置了。”
“那还说什么，赶紧的吧，走咯。”
“……”
二十分钟后，两人在一家规模不大的小店里坐下，点了四两生煎，还有豆浆、烤年糕、炸猪排之类的算得上是魔都一带的一些尚且能算得上是特色的东西。
牧言跟李子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木头桌面上反射着房间里的灯光，看起来油光锃亮的，应该是个老物件了，在这家店里最起码待了三四年以上了。
生煎的大锅摆在门外，油声混着香气充满了这个略有些狭小的店面。
10分钟……
15分钟……
牧言眉头一皱，脸上忽的露出了笑容，抬头看去，只见自己对面坐着的已经不再是李子幽的那副面孔了，而是一张自己又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庞。
少年人的模样，是个男孩，留着少见的长发，墨色如瀑布下垂，随意地散落在自己的肩膀上，淡灰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庞，白皙的皮肤，似乎在诉说着这个男孩的家境。
穿着最普通的白色衬衫，但是却仿佛可以看见无数的光辉聚拢在他的身边，像是守护者一样守护着他。
在坐在那里，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一个神明一样，仿佛下一刻就会解救你于苦海之中。
这就是气场，又或者说是个人魅力。
无论九州还是外国，拥有个人魅力的人都不在少数，其中大多数人所展现出来的跟他们的才能有关，而小部分人所展现出来的就是所谓的领袖魅力。
这种魅力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的，它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蒙蔽你的理智思考，让你对他产生无条件的信任。
无论是历史还是现在，这样的人几乎都是一位领导者级别的人物，眼前的这位也自然是。
不过眼前这位的气场可不是那些所谓的人格魅力可以比拟的。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神性，是真正意义上可以左右你左脑思考的东西，甚至可以磨灭你自己本性中的一些东西。
在这个阶段，这种级别的神性只有一个人有。
天赋者组织零号，未来的谋天师，姒鄍倥。
他身上的神性不是来自于任何一个神明，而是来自于他自己，来自于未来的他，那个即将要迈入混沌境界的谋天师，姒鄍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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