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说你爸是不是也给了小牧钱，他那套衣服看起来不像是一千块钱可以搭配出来的啊？”
“你们知道的衣服只有那些固有的老牌大牌，这是最近几年才起来的国潮品牌，这套的价格差不多在1100左右。不过……”
“不过什么？”
“只能说老牧的气场过于独特，连那个衣装模特的穿衣状态都没有他好。”
“……”
谢师宴开始后的一段时间，在李父跟几位老师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李母跟李子幽讲起了悄悄话，而他们话语的重点，就是坐在好友桌的牧言。
白衣披甲，内衬长衫，下身是宽松的布裤，脚上踩着一双古风设计的黑底黑皮赤金纹靴。发型稍微梳理了一下，没有化妆。
披甲之上有着繁复的金色花纹，构建成一副水墨图案。这种做成布衣形式的长款披甲，会显得人体瘦下，看起来像是掉落在衣服里面一样。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套衣服穿在牧言身上却是恰到好处的贴身。
牧言长得并不好看，中人之色，身高不突出，放到北方可能也就是个平均身高。但就是这样的人，现在坐在那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当颜值不够的时候，还能起到这种效果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气场。
这个时候的牧言理论上应该没有这种气场，但是两百万年后的牧言有。
生死离别，权倾诸天，他曾一怒埋葬半个宇宙的无辜生命，也曾一人一刀独自打穿西方诸神，也有过两百万年岁月的沉淀与经历。
从而养育出了他现在的这种气质与气场。
柔和内敛，却又锋芒毕露，不显山露水，却能盖压诸人。言谈举止之间，似是庙堂之上的那位帝王，又似江河湖海之中的凡夫。
牧言今天的表现也是很合李子幽胃口的，没有保持自己那副淡漠的状态，而是会在恰当的时候，端着酒杯跟酒桌上的朋友走过一圈。
掐着时间点到老师长辈那一桌敬酒，说一些光鲜亮丽的话语，让段长喝了不少的酒。
喝到最后，段长拍着李父的背说道：“李哥啊，你真的是命好啊，培养出这样一个优秀的儿子，给我们学校争光了！”
“你是不知道啊，高考前我们去开会的时候五中那批老逼登说话有多嚣张，什么全市前十他们要包揽前八，剩下的再让我们这些去平分。”
“这什么话，他们五中以为自己是什么？泉南市的天王老子吗？他们配吗！他们不配，可是那个时候我能说什么，他们的实力摆在那里，我们能说什么！”
“其实我都习惯了，每年被气得次数都不在少啊……可是！”
“李哥，你儿子是真的厉害，藏得也是真的好，一次高考，直接从摸底考试的多名蹦到全省21，全市第三，还有牧言，这家伙也是厉害，全市第五，这可是狠狠地打了五中的脸，还有……”
段长喝多了，话都开始说迷糊了，不过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高兴。七中被五中压一头的事情已经快10年了，每一届七中的老师都想着可以打破五中垄断的预言。
但是每一次换来的都是五中老师的嘲笑，而这一次虽然没有拿到全市第一名，但是好歹打破了五中垄断全市前几的局面。
最重要的是，这次高考第一也不是五中的学生。
第一名是一匹黑马，来自一个平时实力属于中游的私立学校，平时是真的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这次直接以724分的成绩登顶全省第一，全市第一。
当然这个学生能够突然崛起免不得外界的一番猜测，只不过没有一个是准确的。不过巧的是，牧言在两个月之后的建康城内之乱的时候与他合作过一段时间。
那个人是一个被“遗落”的预言家天赋者。
实力说不上多强，但是凭借自己预言家的天赋，他得到的资源也比正常玩家要好许多。预言家这个天赋也是有倾向的，比方说危险倾向或者是幸运倾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