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朱存戚轻笑出声,“我说父皇怎么突然转了性儿对非嫡非长的我百般宠爱,原以为是对你失了望,终于轮到我登台,结果,哈,原来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老三,你倒是稳得住,给人做狗做出心得来了,倒是不知道,老大许了你什么好处?”朱存戚笑起来,“不过要我说呀,你俩看着是站到了一块儿,可别忘了,那殿里服侍父皇宾天的可是皇后娘娘,这诏书是不是原来那份还未可知呢!”
朱存冒原想说点什么,朱存钰却先一步开了口,“六弟多虑了,我一个废人,今日不过陪着三弟同来。”简单一句话,就表明了立场。
朱存冒推着朱存钰轮椅的手松了松,不再紧得泛白。
“哈!我竟不知还可以这般谦让,那大哥你也让让我呀,都是弟弟,怎么厚此薄彼呢?哈哈哈哈!”
朱存钰和朱存冒静静的立着,看着眼前状似疯癫的朱存戚。
突然,空中一声惊哨,朱存戚瞬间恢复了冷静,理了理衣袍,面带得色的轻轻说道,“大哥,三哥,御林军好似只有五千人吧,可是西郊大营可囤了三万人。”
“您说,西郊大营对上御林军,孰胜孰负?”说完,他邪魅一笑,志得意满的走进了丹姝阁。
朱存钰转头看朱存冒,“我以为你在逐步掌控西郊大营。”
淡淡的一句话,却叫朱存冒手心冒汗。心中盘算,不该如此,虽事起仓促,但傅统领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不可能应而不允。莫非傅统领已经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