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转身,面带欣喜的看着朱存冒,眼中含泪,“殿下。。。”
一个起身,扑到朱存冒的怀里,嘤嘤哭泣,肩头颤抖。
朱存冒将人接住,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态,脸上到底带了些真诚的心疼,“是我连累阿琅了。”
这流言一出,王琅若不嫁朱存冒,再嫁他人也是难了。说到底,这些人之所以出此计策,也不过是看王家对他增益甚大,想要断掉他的臂膀而已。
此刻,若他舍弃掉王琅,虽说表明了他未有争储的立场,在父皇面前撇清了嫌疑。但弃了王琅,等同于弃了王家的支持,这盛京城中人人都是人精,在这本该同舟共渡的时刻弃了盟友,又有谁敢再递出橄榄枝。
横竖争储一事已经逐渐明朗,父皇虽说看着春秋正盛,但他总觉得他最近沉迷丹术和女色,不是长久之兆。自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不如博一把,至于父皇那头,终日沉湎酒色的人,掏空了身子驾鹤西去也是未可知。
笃定后,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到王琅这头,为今之计自然是要携手共渡难关。
“殿下。。。这。。。这流言,殿下知道阿琅,绝非那般牝鸡司晨的女子。阿琅自幼禀承家训,熟读女戒,最是知晓女子温良恭俭让。日后也会以管理后宅绵延子嗣为己任,让殿下无后顾之忧。。。”王琅急急的辩解,一副生怕朱存冒有半分误解的模样。
话未说完,朱存冒掩住她的嘴,“阿琅,别说了,我都知道的。”目光深邃宁静,闪烁着一种让人安定的光芒。
王琅低下头,轻轻的靠在朱存冒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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