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抬眉,回以娇媚一笑,便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而朱存戚却好似魔怔了一般,追随着王琅的身影,眼神一直未曾离开。
而正在此时,一封期待已久的信飞到了汴京,落在了醉兰精巧的窗棱上。
醉兰捡起信纸,熟悉的字迹让她瞬间欣喜若狂。
颤抖着手拆开信封,“吾儿阿兰,见信如晤,为父已抵达滨海之南,虽病体残喘,所幸薛神医已寻得神药,现下为父正在调理之中。此处临近沧浪海,四季长春,风景宜人,阿兰若得闲,也可来此悠闲度日...”
看完长长的信笺,醉兰仍意犹未尽,又看了一遍,两遍,三遍。
最后,将信纸紧紧的捂在胸口,听着那如擂鼓的心跳声,这些日子以来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是落了地。信虽可以提前写好,但依着义父那谨慎的性子,绝无可能提出邀请她去滨海之南的话语。义父定然是还活着,好好的,在这个世间的另一个地方,活着。
靠在床沿,醉兰看着窗外的景色,明明尚在冬季,却觉得好似春日迟迟,泥融飞燕,一派欣欣向荣之感。
心下生了希望,瞧事事便都是喜事。
“姑娘,盛京城里来信了。”身边侍女将一封信笺放在了桌台上便退了出去,自打出了怜心的事后,醉兰便不再喜欢人近前服侍了。
待人走后,醉兰上前拆开信纸,是王琅的信。信中说了她在京城的情况,又说汴京云楼已经安定,邀她去京城开设云楼的分号,好扩大消息收集的圈层。
醉兰看了,深以为然,心头的大石头已放下,一番安排后,自然便开始着手收拾,前往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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