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来就不是一伙的。
王维墨不亢不卑地说道。
“回王后娘娘,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事并非微臣独自能决定,一同查案的人,还有苏大人,至于是否要放人还得要与他商量。”
花王后可不吃这一套拖字诀。
玉颜阴沉下来,一字一顿的说。
“也就说,王捕头你不愿意放人是吧?”
王维墨连忙作揖,更恭敬的说道。
“王后娘娘,放人是大事,不可以草率,还得要从长计议。”
“好,那便从长计议,来人,把打包好的食物拿到后院去喂狗,本宫要用膳了,无关人滚出去吧!”
王维墨无奈只能起告退。
路上又重新回忆了案情的细节重新分析。
此案如果是花王后做下,那么动机是什么…
若不是的话,那么那人又会是谁?
为何花王后又要力保叫露珠的人…
怎么也觉得不合理。
就好比说…
“王大人,图画询问有结果了。“
此时小太监前来通知。
“那两名侍女是洗衣房的綩纱女。”
“她们前段时间告了假出宫,至今未归。”
“因为她们平日里面与别人交流的比较少,直到洗衣房的管理公公午间回到来用膳,才认出了两人。”
王维墨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
线索似乎到了这里就断了。
像这种没有什么交际的侍女,在王宫之中一抓一大把。
也就是说幕后的真凶是随便收买两个侍女来实行计划的。
不对,线索并没有断。
王维墨的脑袋恍然间仿佛被一道灵光炸裂开来。
就如同柯南瞬间推开了那一扇门。
若朝露,夕露充其量只是洗衣房里面的普通侍女。
那么铜壶的烫伤印记又是如何来的。
像洗衣房这样的侍女是无权进入宫殿当中的。
更何况最尊贵的东宫。
印记未必是在东宫造成的。
所以,这就是事情的关键所在过去!
于是王维墨又折返到了尚事宫。
将问题写出来询问容嬷嬷。
容嬷嬷的耳朵不太好使,记忆力还行。
“洗衣房的朝露,夕露…我对这两个名字有许些印象,她们不是越国中人,是跟随着燕国公主嫁过来的侍女,也就四王子的生母姬贵妃。
后来姬贵妃犯了事,人没了,原本的宫殿大量侍女受到了牵连,活下来的侍女也分到了不同的地方去,其中混的最好的就是那个叫露珠的小姑娘。
当时老身看她年纪只有七八岁,长得也怪讨人喜欢的,嘴巴也甜,张口就是姐姐真年轻,哎呀,那时候老身都七十多岁,还年轻什么呀年轻,也就是皮肤比同龄人要紧致了点,要白嫩了点,半点老人斑都没有而已…”
铛铛铛!
话题越扯越远,王维墨不得已,敲打了几次桌面,并重新塞了张纸条过去,让其继续说刚才的话题,容嬷嬷却似乎没有听懂,更是没看到纸条,依然自顾自说个不停。
拳头攥了又攥。
松了又松。
不停的低声告诫自己。
自己打不过她,别冲动。
眨眼间小半个时辰过去,容嬷嬷说得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桌面上的水喝了口,终于发现了纸条的存在。
“你还想询问当年姬贵妃到底所犯了何事?”
“对对对。”快要睡着了王维墨快速反应过来,并且偷偷的递过去了五十两的银票,“这是给容嬷嬷的茶水费。”
“你这人长得一般,人却怪好的。”容嬷嬷快速地把五十两收入囊中。
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可惜那是秘辛,除非是当年宫中涉事的侍女,否则无人知道。
我只知越王为了此事大发雷霆,罔顾与燕国的情分,下令处死姬贵妃以及在场的人员,导致我们与燕国关系变得相当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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