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将军多虑了,我并没怪罪苏睦的意思,花家这些年做得太过分了,确实该好好敲打一番,若是花家登门寻仇,尽可找本王主持公道。”
“苏睦他给本王提供了许多有用的思路。”
“本王决定封他为锦衣卫副卫所,你怎么看了?”
“臣惶恐,臣孩儿生性顽劣,难当大任,请吾王收回成命。”
“哎,武安候啊,咱们君臣两人多少年没抵足夜谈了。”
苏祁不慌不急的说道。
“大概八年了,那年王上暗中前往齐国,目睹幽神与血煞寺的圆念战于齐国燕城,后悄然潜入臣所驻守的边境,谈了许多武道的悟解。”
“是啊,眨眼间,八年过去了。”
越王心思沉重地抬头感慨。
“那时候起,本王方知道世界上有如此可怕的存在,一个人,两把剑,便能屠灭数十万人的城池。”
“总有些存在是我们遥不可及的,王上不必在意,大家都是两个胳膊一个脑袋,一步一脚印也能走过去,刚而易折,或许我们能走得比他更远。”
越王笑了笑。
“多年来武安候你依旧没变,连说这话的语气和当年都一样,像你说的,大家都是两个胳膊一个脑袋,一步一脚印也能走过去,迟早会追上的,可是如果…”
说到这里越王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变得冰冷。
“如果幽神他不是人呢?”
“这…”苏祁明显愣住了下,呐呐地道,“这不太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越王冷笑道,“齐国内廷不也住着个那样的存在嘛,苏将军难道忘记了。”
“没忘,只是臣觉得不可能,纵观历史,也就仅此一件。”
苏睦听得脸色一黑。
你们两人在打什么哑谜,考虑过他的感受嘛。
云里梦去的。
幽神不是人,那是什么?
你倒是说啊!
到底只有幽神不是人,还是其他的人也…
正当他竖起耳朵,认真收听接下来的内容,外面又传来了通报的声音。
“王上,佛子袁缘求见。”
越王朝着柳丞相点了点头。
表示没问题。
让他出去接应人。
“苏将军,本王的赏赐是焉有收回的道理,至于是否上任,就由你们自行决定吧,有官身在,也能有个好点的成绩。
若还是成绩依然低下,说明了是自身的问题,得留点时间多加教育,就别急成亲了,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嘛?”
“微臣明白,臣告退了。”
“对了,那天晚上你给本王喝的是什么酒,味道挺好的。”
“王上,你忘了,喝酒的是微臣,王上当时伤势太重连续好几天未曾吃喝。”
“八年了,有些事本王记不清了,还是武安侯的记性好。”
越王勾践鲜有地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苏祁退下,苏睦只能抱着手中的锦衣卫服饰令牌跟着退下。
门口的万蹇正守候多时。
按照规矩,所有参加江山社稷衍化图论策的人,均需要上交作品,等苏睦随手写完作品离开。
万蹇脸上露出了恨意与不屑,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就这点实力也配跟我徒儿比。”
给他下魔种,实在是太容易了。
等会杀鸡儆猴的戏码。
就用武安侯嫡子来开场吧!
苏睦跟随着苏祁进入包厢片刻。
便传来了他的惨叫声,以及皮鞭抽打的声音。
咻咻!
“逆子,整天不是去逛青楼,就是出入赌场,就是不读书。”
“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我才把颜脸给豁出去,为你发布了重金求妻的任务。”
“如今你倒是好,刚放你出来,转头就杀害了花家子弟,我看你是想找死!”
“看我不抽死!”
又传来了几声抽打皮肉的声音,以及惨叫什么。
能想象得到房间里面是一顿皮开肉裂。
即便家教如此之严,依然是造就了苏睦那爱闯祸的性格。
看得出他的天性是如此顽劣的。
有部分报名的家主心中犹豫了。
本以为苏睦顶多是个纨绔,没想到还是惹事精。
花家的中兴之子说杀就杀,说不准哪天就连累到他们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