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被弄脏了,哥哥可不会让这样的他上床。
“我可以回去了吗?”温玦软软的说。
男人觉得自己之前那很不舒服的感觉是他自己多心了,一个还没有他腿长的小孩能做什么?
还不是他指东,对方就不敢往西?
他大发慈悲般的说着:“你可以走了,下次见面,如果没有做到我说的,你不会想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
温玦转身沉默的离开,他伸出小手揉了揉刚刚被摔痛的屁股。
如果你还能来的话。
男人漫不经心的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嗤笑。
还都说这个孩子难搞。
在他看来,那些蠢货就是太心软了。
对付这种小孩,还谈什么条件?
给他点苦头吃,自然乖乖听话。
这活,对他来说很容易嘛。
这么一顿收拾,都还没有动真格的。
这不,一下就听话了。
男人优哉游哉的走出温家。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他怎么觉得身体有些异样。
他体内一阵躁动来得迅猛,在剧烈的猛的咳嗽了几下之后,他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他这才想起原本和那小孩对接的男人,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是那个孩子?
不可能,怎……怎么会?
那么小一只?
不可能是那小孩。
是谁暗算了他?
他得快些回去才行。
可,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抽痛,他口里的血越吐越多,然后再也站立不住,直接栽倒在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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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玦回到温白的小院子,推开多书睡着的房间,直接摇醒了多书。
让多书给他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好之后,这才重新爬上床,躺在了温白的身旁。
他侧身枕在枕头上,认真的看着温白的方向。
窗户打开,有月光落进来,屋里并不那么亮堂,他看得也并不清晰,只能看到哥哥隐约的轮廓。
所以,哥哥极可能会死吗?
温玦靠近,用自己的小身体,挨着哥哥的小身体。
哥哥的身体这么暖。
不会的。
哥哥才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