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头,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道:“难不成姐姐,你真的要阿单理理,追夫火葬场啊?。”
江梦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道:“追不追夫是他们俩年轻人的事情,与我何干?我只不过是一个多管闲事的局外人罢了。”
午后,我躺在床上怎么翻来翻去都不睡不着,于是我翻身下床,走到书桌前,铺好纸张,磨好墨水,拿起毛笔,凭着记忆画出在梦里见过的壁画上面的故事。
画得投入竟然不知道在边上何时站了两个人,我回过神发现是柴梓宸与江梦。
我尴尬地捂着自己的画作,面红耳赤道:“我还是不擅长作画,实在是太难看好了对不对。”
柴梓宸仔细打量着桌子上的画作,丹凤眼含笑道:“湘儿的手艺比起在洛阳的时候,已经进步了许多。”
江梦作思考状:“虽然还是画得歪歪扭扭,但是能看得出来是一个故事,小湘湘,你想表达什么呢?。”
我长舒一口气,将那天昏迷过去,进入薛涵琪意识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他们俩。
江梦低头又是一片沉思之后道:
“这么说的话是薛敏琪从前也是一个特别善良之人,为了复活自己的姐姐,不惜篡改司命册,太过于极端。”
我们也是赞同江梦的说法,如此的话,那么以薛敏琪现在癫狂的心理,一场大战就是在所难免的了。
可是现在应该如何才能有效避免呢!我询问着江梦这个问题。
江梦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看天意吧。
几天之后,我们为蒙幸月举办十月初九的生辰宴会,桌子上的美食虽然说的是平常不过的菜色,但是心意还是有的。
这个时候,阿单理理气消来找段正鑫,她拉起他的手道:“段郎,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与你置气,我们两家的婚事,还是在的。”
段正鑫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的看着阿单理理道:“小娘子,你在说什么?什么婚事?什么置气?我怎么听不懂?。”
这下好了吧,追夫火葬场了吧,江梦想了想,还是让阿单理理喝下来,剩余的忘情水,彻彻底底两相忘。
可惜阿单理理并没有喝下去,她只是抹了抹脸上的两行泪水道:
“这样也好,我也算是段郎君的初恋情人,我会把他对我的情愫埋进心里的最深处,永远珍藏。”
段正鑫蹙眉看着阿单理理,他的内心却是这样想:理理对不起,其实我没有喝下忘情水,只是不想一直守着已经不可能的感情,但是我也会跟你一样,把我们这份感情埋进心里的最深处,永远珍藏,不忘记,但是也不会在提起。
祥云捧着自己的脸对小红娘道:“哎,感情这个事就是比较折磨人啊。”
小红娘啧了一声道:“可是我们啊,无法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