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了后,幸世邈将伏鹤叫到了寻常处理公务的地方,谢清晏偷偷趴在门外偷听。
伏鹤一头雾水,不知幸世邈大晚上叫他个无实职的小言官做甚,便开口直接问道:“幸相,留下伏某所为何事?”
幸世邈不答,而是让伏鹤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为婚事。”
伏鹤一口茶刚入口,就差点喷出来,他震惊道:“伏某的婚事,与幸相有什么关系?”
末了,伏鹤又想起方才突然出现的谢清璇,便反应过来大半。
“您是说...与公主?”
幸世邈点点头。
伏鹤连忙拒绝:“不可不可,先不说臣身份低微...臣已有婚配,无法侍奉公主。”
“果真?”
“千真万确。是家母在乡下给伏某订的娃娃亲,虽未见过也并无情谊,但毁约是万万不可的。”
幸世邈莞尔:“伏大人,您是因为受过张琦玉的恩吧?”
伏鹤顿了顿,轻声道:“是...伏某知道他对公主的情谊。”
“那你可知为何他不能娶公主?”
伏鹤沉默,思索片刻后开口:“伏某心中大概明白...是因为上意。”
“那伏大人既明白这一点,便应更明白,陛下是怕太子殿下以公主的裙带拉拢朝臣,或许哪日心情不好了,就把公主随意配了人。”
“怎么会?陛下就公主一个女儿...不会随意就...”
幸世邈冷笑打断:“陛下也只有两个儿子,结果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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