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世邈的笔迹被谢清晏硬生生地打断,他正色看向发难的谢清晏:
“殿下,这折子今天下午不回过去,损的是您谢家的江山。”话落,他又握起了笔杆,继续批折子。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可惜,这个道理跟吃醋的人讲不通的。
他手中的笔杆又被抽走,笔记再次歪曲,耳边响起谢清晏委屈且愤怒的声音。
“幸世邈,你别装,我都听到了!幸承问她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她说自己是!”
“再就是说,她打扮得那么花枝招展地干嘛?还不是为了来见你,你是不是想纳妾?”
书上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是擅长揣测人心没错,但女人吃起醋的心思,九曲回肠,奇思妙想...
幸世邈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殿下,臣问您,您那褥子上有什么?”
“有你的水。”
“...行,那就算是臣的水。那被人闻出来了,您要脸不要?臣要脸不要?”
“为什么闻出来了会丢脸?”谢清晏歪着头疑惑道。
幸世邈再次叹气:“京中会传遍你我有龙阳之好,断袖之谊,臣是殿下的入幕之宾。”
谢清晏恍然大悟,很快又觉出不对,摇了摇头:“不,幸世邈你说的不对,我是你的入幕之宾才对。”
幸世邈:“...”
谢清晏指了指内寝的方向:“你刚才在床上才说了,你会臣我万万年...”
“不包括在谁是谁的入幕之宾这方面。”
“首辅大人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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