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是无穷无尽的圆谎。
谢清晏嚷嚷着要看陆家三人的书信,一开始幸世邈是想自己仿写的,但术业有专攻,仿写这方面他确实不行。
后来见了伏鹤的折子,便选中了伏鹤代笔。
若非如此,他也不想别人知道谢清晏的隐疾。
幸世邈将伏鹤写得三封信都收好,却并不回答伏鹤的问题:“多谢伏大人。”
言下之意便是你活干完了,赶紧走吧,别问东问西的了,我的太子殿下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在下有事,先行一步。”伏鹤懂事地告退。
待他走后,幸世邈拿着信踱到了后院,缓缓走进了谢清晏的内寝。
果不其然,谢清晏正呼呼大睡。
这不能怪她懒,她本就是孕中,再加上幸世邈令人给她配了许多宁神的药。
没有政斗也没有战事,又有幸世邈替她理政,无事可忙的谢清晏睡得格外地香。
海棠春睡早,杨柳昼眠迟。
幸世邈伏下身,戳了戳她软软的脸,见她并没反应,又作坏地捏住了她挺翘的鼻子。
呼吸不畅,谢清晏却并未醒来,而是微微张开了嘴。
如他所愿。
手指探入,因并不想吵醒她所以只在稍微内里一处逗了逗,润了润干燥的指腹——上战场让他的手指粗糙不少,他怕划伤谢清晏娇嫩的肌肤。
然而谢清晏被他教得太好,哪怕是在睡梦中也自觉又乖顺地轻舔他的指腹。
睡梦中的谢清晏似乎并不排斥他,反而吃得很香甜。
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幸世邈敛了敛眼睑。
不该教这么好的。
又或者不该让她怀孕的。
他原本许多暴虐心思都无法施展...压抑得快疯了,可现在谢清晏身孕已有四月,小腹微微鼓起。
面对一个能窥见些许形状的生命,他难免会有些收敛。
酥麻的感觉又传遍全身。
他凑到谢清晏耳边,低声道:“殿下,您诱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