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仍冠带整齐,由锦缎制成的朝服沾着空气的寒凉,覆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谢清晏被激起一阵寒栗,她转过头,恶狠狠地瞟了一眼幸世邈。
她嘲道:“你就会教我这个。”
话落,她的脖颈便被按住,于是她便只能侧目看着空白的墙壁,再不能转过头看身上的幸世邈是何神情、动作。
不过,倒是能听出来幸世邈的语调中带着笑意。
他以夸赞般的语气,说的却是羞辱的话:“并未臣不愿意教其他的,实在是殿下学此事...学得甚好。”
谢清晏没来由地想起了第一次在相府拜会幸世邈时,他说的有句话。他说,殿下,您不适合当太子,也不适合当男子。
在幸世邈眼里,她最适合是什么呢?他总教自己这些腌臜下作的事,大概在他心里,她最适合当妓子。
幸世邈今天心情的确很好,没了往日的暴虐,温柔地撩拨着。
有的人就是天资卓绝,什么事都能轻而易举地做到极致。他随意揉弄点掐几下,谢清晏便进了状态。
她轻轻喘着气,背上的伤口随着体温的升高难免又渗出了点点猩红,随着漂亮的蝴蝶骨一同微微地颤个不停,再配上纤弱的背脊与雪白的肌肤,极具一种病态且破碎的美。
那只原本微凉的手,被她的体温灼得一同发热。
幸世邈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她的颈上又桎梏地紧了些,于是,便能感受到她细弱的颈下的脉搏一次次奋力地跳动。
幸世邈很温柔,她今天却似乎格外柔弱些。他只是简简单单地行事,她便已经难以自持,没过多久就开始哭哭啼啼地求他。
“乖点,身上还有伤呢...别来这套...”
她颈上的桎梏松开了,但随即堵住了她的哭求声。
她再也说不出话,原本哭求声变成呜呜咽咽地抽泣声。
从上面看她的侧脸,真是狼狈极了。
不仅发丝湿粘在脸颊,嘴角也…倒是比她的眼泪还多些。
手脚被束着,反抗不了。
幸世邈很尽兴,他本以为她今日会哭会闹,却没想到她这么乖。
他戏谑道:“殿下应该渴了。”
在这方面,她只能无力地接受生死沉浮。
他做些什么谢清晏不介意,但是她很讨厌幸世邈言语上逗弄她。
他总是笑骂她,从而取得一种心理上的成就感,反之,谢清晏却觉得十分羞辱。
谢清晏咬了他的手指一下,力道不轻,却也不敢太重。
太重了的话...幸世邈会加倍奉还的,她很饿,想早点结束吃饭。
这个度谢清晏把握得很好,幸世邈只觉得她在使小性子,轻轻地笑。
“殿下恼了...”
“但是殿下大概不知道,每次您恼时,都格外..”
“殿下是喜欢臣这样的...”
“你...呜...”
“这样不好吗...”
“乖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