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村，自古以来有一个规矩。
不能不劳而获，嗟来之食不可取，免费的东西不能要。
他们知道这个世界的凶险，为了保存族里的人类更好的生活在这个世界。
不得已才立下这种规矩。
害怕哪一天，族人们不能尽心尽力的去劳获，每天想着从别人身上获取。
总有一天，整个家族就会离死不远的。
很久以前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牛家村刚迁移到这里时，这里的牛妖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时不时的给这些难民改善了伙食。
起初这些难民自然是感激的，直到有一天，牛妖把整条河里的鱼获捞的差不多了。
矛盾就此衍生。
难民吃了一整年的白饭，人也被养废了，都觉得牛妖太过分了，说不给就不给。
刚开始也是这群牛妖没什么脾气，大家生活和和美美的。
直到那些难民开始说些难听的话后，牛妖再有脾气也是压不住的。
结果可想而知，大部分难民被屠杀殆尽，直接丢河里去了。
剩下一部分懂的感恩的留了下来。
牛妖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要吃鱼？
可以，拿我们喜欢吃的来换。
所以，几百年下来，牛家村就已经习惯了拿东西找牛妖换肉吃。
自此，渐渐的开始习惯这套规则，相互之间谁也不欠谁。
当然，张首首不知道这里的规则也是正常。
他的内心本就平淡，做事风格一切随缘。
之所以免费送娜卡莉吃烤肉，实在是受不了对方的眼神。
让一个没衣服穿的小女孩，盯着自己吃肉，张首首可没那种恶趣味。
要么一起吃，要么自己也别吃。
嗯！
就在张首首与娜卡莉交换完烤肉后，张首首留意到，不远处有一道影子晃动了一下。
很明显，那边有个人正在那里偷听他们谈话。
心里很奇怪。
这有什么可偷听的，自己又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直到，娜卡莉狼吞虎咽，将手中的烤肉吃完以后。
那个影子终于动了。
一个汉子出现在张首首面前，娜卡莉的背后。
他手里拿着两串烤鱼，和娜卡莉先前拿来交换的烤鱼基本差不多大小。
娜卡莉预感有什么东西接近，回头一看。
看见是自己的父亲，直接就是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那达慕也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娜卡莉手中的空竹签。
“父亲…”
娜卡莉注意到那达慕的视线，赶忙将小手放到背后，语气也弱了三分，似乎在害怕什么。
啪~
那达慕一句话也没说，一巴掌直接甩在娜卡莉的脸上。
直接将娜卡莉打倒在地上。
而张首首看到这一幕，眼皮跳动了一下。
【这应该是亲生的吧？】
外表看似很平静，内心也跟着吓了一大跳。
娜卡莉跪坐在地上，双眼泪汪汪。
无声的哭泣，表示她现在的内心，很委屈。
而那达慕看都不看一眼娜卡莉，眼神冰冷的注视着张首首。
“休息完，离开牛家村。”
那达慕说完，继续盯着张首首，像是在等待对方的回答。
在这种气氛下，正常人都知道应该要回个话，张首首也不例外。
“可以。”
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他就是有点搞不懂，那达慕这么做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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