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枣儿抱着双臂,从秦三郎的肩膀上抬起了头来。
“我跟妙妙可是熟读各种的医书,你读过几本?”
张之岸又是一哽,明显是被问住了。
“我们行医的人怎么都得识字,毕竟若是不认字的话,那医书也是看不了的,低俗看不了,也就无法给那些病人写药单子。”
张之岸又沉默住了,“所以。”
林妙妙哈哈的笑了起来,“所以我们当中就你最没有墨水,最没有文化。”
张之岸:……
“我没有文化,你就这么的开心吗?”
张之岸的话说的让人莫名其妙,林妙妙没听明白,但是却顺从自己的心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没有文化,不就衬托出我很有文化吗?我当然高兴啦!”
张之岸轻轻的嘶了一声,格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真是同行衬同行啊!”
林妙妙笑得很是高兴,“你可以说出一个比你还没文化的人出来。”
“那当然是王老板了。”张之岸立马将远在县城里,正躺在床上哪都不敢动的王老板给拖了出来。
林妙妙面色一僵,“你干嘛提王老板?王老板不算,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的人?都不聪明,又哪来的墨水?哪来的文化?”
张之岸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呀?不是你说随便找一个人的吗,怎么听我提王老板,你显得有些心虚呀?”
刘枣儿疑惑的嗯了一声,转头看向了林妙妙。
林妙妙在几双的视线下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没有,枣姐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做什么心虚呀?就算做了什么,枣儿姐姐你也是一清二楚的。”
话题又被林妙妙给引到了刘枣儿的身上。
刘枣儿:……
“刘大夫,你们俩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吗?”张之岸眯了眯眼,满是怀疑的盯着他们。
刘枣儿抬起了手,挡在自己的眉头上。
特别不敢看身旁的人。
“背着你做什么事?还需要背着你吗?对自己的身份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张之岸:……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你们应该都明白的。”
林妙妙呵呵笑了两下,“我们可不明白,你这话可真有意思,背着两只都来了,难不成你还想当我们相公?问过秦公子没有?”
张之岸头皮发麻,视线飘虚的王秦三郎的方向看了一眼。
“秦兄,你可别听妙妙胡说,我哪有那种心思呀,我对刘大夫只有一厢的”
“一厢情愿。”林妙妙立即抢答,“毕竟张公子没有秦公子长得好看,枣儿姐姐自然不会抛弃怀里的美人,奔向歪瓜裂枣,所以就只能一厢情愿了。”
秦三郎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目光含凶的瞪向张之岸。
张之安有苦难言,“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话?非要把我往死里逼吗?”
林妙妙轻轻地咳了咳,目光闪躲,“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又没有作假的成分。”
“你这实话说的可真实呀,我什么时候对刘大夫有那种心思的,我都不知道。”张之岸表示自己很是冤枉。
看好戏的刘枣儿也不得不出来为张之岸解释一下,顺便维护一下自己的清白。
“你真的误会了,张公子对我可没那种心思,他要是有的话,就不会只调戏你,不调戏我了。”
张之岸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还满是感谢,第二句话落下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