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什么艺术?”张子岸脑子被说蒙了一下,有些不理解。
刘枣儿轻轻地笑了两下,“艺术来源于生活,这气味嘛可能就是比较接近于生活了,咱们要理解。”
“就是刘大夫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外人在这评头论足的,有你什么事呀?”
林妙妙叉着腰,瞪着张之岸,张之岸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不是你。你们真觉得这味道不错吗?难怪外面的铺子都没摆在你们门口了,好好的反省一下呀。”
林妙妙气的脸颊泛红,伸出手想要去打张之岸,“你再说,有种再说!”
张之岸角抽了抽,弯着腰,抱着头,躲着林妙妙的手。
“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好不好?你就别跟我计较了,我刚刚也就实话实说嘛,那有人一问到这个味道不就会想歪了,毕竟跟屎那么像。”
林妙妙张大了嘴巴,“你还敢说出来,你要再敢说这种污秽之言就滚出去,这可不欢迎你!”
刘枣儿默默的笑了笑,肩膀都跟着颤抖了两下。
张之岸的余光瞧见了后,连忙把话题引到了刘枣儿的身上。
“我错了,我来这儿是找刘大夫谈重要的事的,很重要很重要,就不跟你闹了!”
林妙妙眨了眨眼睛,嘟嚷着:“谁跟你闹了呀?我才不屑于跟你这种无趣的人闹呢。”
话是这般说,林妙妙还是收回了手,让出了路。
张之岸坚持松了口气,他走到了刘枣儿的身边桌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牌子,放在了她的桌面上。
“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林郁让我给你的。”说完,张之岸瞧着刘枣儿的表情发现她的眼中竟然有一丝疑惑。
嘴角抽动了两下,“你不会忘了林郁是谁吧?”
刘枣儿表情一僵,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记忆力不行。
“当然记得了,只是最近事情有些多,一时忙晕了头,还没能第一时想起。”
张之岸呵呵了两下,“那您就是忘记了,别找借口了,林郁就是我兄弟,你还给他开刀过呢。”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位公子呀,给我这个东西做什么?有什么用吗?”
张之岸抱着双臂,嘴角勾了起来,“林郁是京城的世子,他的身份也能当你的靠山,所以要是有人敢欺负你的话,你直接把手里的令牌递过去,就没人敢对你指手画脚。”
“就是没有这张令牌,也没人敢对我指手画脚的,医者虽能救人,但也能杀人。”
刘枣儿的笑容让张之岸勾起的嘴角缓缓的消失。
“有时候我真心觉得你,不是一个做大夫的人,倒是像一个做杀手的人。”
张之岸默默的说了一句。
刘枣儿眨了眨眼睛,并未感到生气,毕竟她前世就是一位杀手,还是因为做任务失败而死掉的。
想起这个刘枣儿就感觉心脏一痛,来到古代这么长的时间了,她对回到现代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怕是应该再也回不去了吧?
刘枣儿拿着令牌在手里转动着,思绪跑的有些远了。
桌面上被敲了两下,刘枣儿默默的抬起了头,疑惑的看了过去。
“你发什么呆呀?我正在跟你说重要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