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扭头就进了一边的房间。
“噢。”巫以安回应,往过道走去。
卫生间两边各有一个屋子,巫以安瞟了一下,一间是书房,一间是卧室。
刚准备脱衣服,想起了什么又走出去。
“借我一件衣服当睡衣。”
廖一骐看她一眼,“自己去衣柜拿。”
真高冷。
她走进卧室,打开灯,床上用品都是灰色的。
拉开衣柜,除了蓝色的制服和球衣,其他衣服都是黑白灰的。她拿了件湖人的球衣就往卫生间走去。
洗漱完毕,站在书房门口朝他说了声,“我洗好了,你这没有吹风机吗?”
“没有。明天去买。”看着她雪白的腿,廖一骐觉得有些燥热。
“行吧。那你去洗吧。”她擦着头发,往沙发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手机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廖一骐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她已经睡着的样子,一时无语的,叫她睡沙发就真的睡沙发?什么时候变这么听话了。
身子忽然腾空,她醒了过来尖叫出声,“啊!”
“你干嘛?!”她本能环住他脖子。
他衣服也没穿,体温灼烧着她的皮肤。
“我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先别闹了,嗯?”他声音有些疲倦。
巫以安被他放在床上,看到他下巴冒出了胡茬。
没等她回话,他已经关上了灯,拉过被子,拥她入怀,手环在她腰上。
“安安,睡吧。”他满足地抱着她,嘴角不自觉上扬。
巫以安本想说些什么,可听到他说两天都没睡觉了,话也就憋了回去。
可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八年不见,一见面就睡在了一起。
她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始终不觉得满足。
而他,八年里没有过别的人,如今美人在怀,纵使是两天没休息了,也不能轻易入睡。
孤男寡女,正是干柴烈火之时。
她的手虚靠在他胸前,微微抬头,可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愈发沉重的呼吸。
“阿骐。”她小声开口。
没得到回应,她又继续说:“你是不是很恨我啊?”
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了力,把她往自己这边带。
“可是怎么办?”她突然轻笑出声,像个小变态一样。“我原本有点愧疚的,可现在那点愧疚都被其他想法盖住了。”
国外这么多年,追她的人不是没有,但她都没兴趣。学生时期周围的玩伴话题总是离不开性,今天和谁怎么样了,明天又和那人怎么样了......他们都撺掇她不应该那么保守,应该试试。她,只是笑笑不说话。
因为已经试过了,所以不想和别人。
当年她走的匆忙,没能好好告别。她想,她得多恨他啊,八年都不和她联系,他生日的时候她会给他发消息,新年的时候会祝他新年快乐,可他始终不作回应,连和张蕊芮他们通话的时候他都避开不肯见她,一定是恨死她了。
他的呼吸因为她直白的话语更加沉重起来。
巫以安满意一笑,一手慢慢往上摸,摸到了他新长出来的胡子,有些硬、扎手。又继续往上,摸到了他的唇。
仔细描摹一番,她把身子往上抬,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