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鸡婆”郑家雄气得脸色刷白,青筋暴起。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手中的话筒,然后把它高举过头顶,拼尽全力朝地上摔去,话筒先“砰”地一声掉在红木桌面上,又弹下地去,无声无息地落在地毯上,他又一脚把它踢开。还躺在他的被窝里的大班芳姐,被吓得滚下床来,怔怔地问道:
“郑生,什么事?”
“滚!”他抬起右脚朝她裸着的臀部狠狠踢去,“你给我滚!都给我滚!”
芳姐不敢哭,急忙套上裙子,披上外衣,边扣扣子边朝门口走去。
他又翘起脚尖,把她急忙中弄丢在地的胸罩,狠狠地撩过去,“这些倒霉的东西!”
芳姐弯腰拾起,慌乱地塞进提包里。她走出门口,才“哇”地一声哭了。
“妈的!你奔丧呀!”郑家雄在她身后吼着。她的哭声噎住了,他这才转身关上门,缩回来,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他喝下一杯酒,觉得心里稍微好过了一些。你个狐狸精,终于出现了呀!只要你敢露头,我不相信就逮不住你?
他抓起那瓶长颈X0干邑,干脆就让它嘴对着自己的嘴,一连灌下几大口,就像饥饿的婴儿吃到了母亲的乳汁,更像一泡急尿洒在干菠裂的土地上,他仿佛还能听到滋滋的声音。
郑家雄长长地出了口气,醇香的酒像一个球形闪电,首先轰进他的胃里,接着轰上他的大脑,跟着电传到各条神经脉胳,现在浑身都在燃烧,遍体燥热难耐。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扒开胸前衣服的扣子,露出一团猪鬃似的长毛,眼睛却麻木地望着窗外那些在楼宇之间盘绕的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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