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亏这方面，除了沾上讳莫如深的从前。
其他的钱越柳那真是一点也不肯吃！
眼一眯，纵然人家此刻是比自家十八线糊豆高了不知多少地位的节目组，盘算道：
“你们顾着纪戈那儿不能说实情，那势必遭殃的就是我们！毕竟损害到南辞的名誉……不然生放那场让我们站前面——”
同一时刻，章茵语气严肃：“我来找您正是说这事，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正式发文严厉谴责纪戈的爽约行为，不会偏袒——”
自说自话的两人顿住，互相看着南辕北辙曲解的对方大眼瞪小眼，目光惊愕。
章茵：“……？”
钱越柳：“……？”
？？？
啥玩意儿怎么不按剧本走！
……发文？认真处理？
靠！他妈thesong是疯了吗居然选择不保纪戈！！！
对面的章茵也是声音惊讶：“……前面？啊这肯定是的啦！不光前面，还得是中间！c位！”
章茵一脸坚毅，不停点头，试图把钱越柳心中的thesong负面印象打消。
……真是！
都怪那个不负责任违约咖！
害得他们这落了个什么印象！
章茵的语气出奇的客气，甚至友善到别有所求似的。
事实上。
还真的有所求。
章茵搭腔帮着钱越柳一起征讨了数十分钟纪戈团队的恶行。
原来，纪戈并不是真的没空。
还是内部朋友的消息，人家起初就只定了谷悦和音才的打歌，根本没别的。
thesong这种小台，从一开始就没瞧上。
至于刚才，还一副土皇帝指挥的最后期限通知，还九点前到不然就不录——录他个头那朋友圈ip地址显示纪戈还在距离一千多公里的西莱游艇party呢！
踏马踩着风火轮都到不了现场！
就是经纪人为来不了的忽悠话术！
还把他们骗得团团转生怕来不及！！！
发现真相，整个导播室差点没被火气淹了。
只是……为什么要做这事呢？
溜了粉丝，得罪了节目组，还会坏了一些圈内人的风评。
就在顾南辞心下疑惑时。
钱越柳看向章茵，思索道：
“纪戈那儿……那经纪人是谷悦出身的吧……也难怪会针对你们。”
章茵神色一下诧异，看着不起眼的钱越柳，不可置信道：“您……知道……”
支着下巴跟着听的顾南辞也掀眸。
钱越柳：突然来了把逞能的兴致。
他要在这平日牛逼轰轰的小东西面前展现他前金牌经纪的渊博学识！
摆烂邋遢中年大叔一下坐直，一下生出股隐士高人的神秘气，清清嗓子，开始给小崽子普及常识：
“thesong当年巅峰时，和现在的四大之一谷悦可是不相上下，甚至和那为首的音才都能打擂……说起来还怪惆怅的，居然都过去十来年了……”
“作为咬死了第二位置的两家，偏偏打歌时间还就隔了一天，小艺人为了曝光都去，可是连着两天打歌，上了年纪有名气的不用为了曝光奔波，也不想遭那份累，多半就只选一个。”
“啧！那几年为了抢艺人，打的那是一个不可开交啊！反正双方阴招都没少使，结得那叫一个血海深仇。”
章茵点头苦笑，“差不多……这期台里有个重要考核，导演本想请来纪戈撑场子的，可没背调好，那经纪人也就趁机……就算是徇私吧，耍了大家一把，顺带想把这期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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