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流放,有空间,将门主母养崽崽
- 穿至古代,下有恶仆与外勾结,外有天家虎视眈眈,一堆未成年崽待接受教育。索性,来自二十一世纪奔三大龄女青年穿的是将军府至高主母,说一不二。恶仆当场惩,天家气数尽,崽崽们个个听话,以她马首是瞻。什么?刚穿就流放?不着急。空间一出手,天下我皆有。流放路上打点一切,蛮荒之地开铺子,赚银子,买粮食,种药田,打兵器,招兵买马打江山!最后的最后,曾孙围满堂。“曾祖母曾祖母,还有呢?”“还有啊,你们祖父一穿铠甲腿
- 一片舟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程炀深吸一口气。
他努力保持声线平静,不让他快窜到一百八的血压飙出来。
顾南辞轻叹口气,知道这是不相信自己。
没办法,原身前科累累,也确实不是谁都像温鸠亦那憨憨一样,说什么信什么。
她拉着程炀坐下,将那《罚》的词谱展开,耐心道:
“你们挑的这首确实很适合现场表演,表演好了会很燃,但是,它这首歌曲的原唱是位歌手,整首歌是按着他的声音特点和表现风格写的。”
顾南辞娓娓道来:“可我们不同,我们是一个组合,舞台形式也不只是单纯的唱,很多地方,像第一段副歌,他一个人直接连唱顶上去就很好,但我们这里分了两个人,声乐被拆开,伴奏的骨架却没有变,细听只有突兀。”
程炀呆住,不知是陷入思考还是震撼的没回过来神。
纤细修长的白皙指尖一移,顾南辞又指到最后的一段,
“还有,这里结尾处唱跳的舞蹈,温鸠亦编的很有震撼力,但是曲子明显配不上舞蹈的气势……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
程炀瞳孔猛一缩。
他们当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但因为这段突发灵感想到的舞实在太出彩了,又找不到其他更好替代,只能这样将就着配上。
“因为原曲是为了附和歌手的特点,刻意弱化了鼓点的节奏。但如果能按照我们自己的特点,去掉偏柔的弦乐,换成鼓乐和电子音,效果一下就会不一样了!”顾南辞慢慢解惑。
程炀一下茅塞顿开。
他就说!
明明那样棒的一段动作!
为什么真正合在歌里却莫名被弱化,十分只能发挥出七分的气势。
他是vocal的,乐感不用说,在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应着顾南辞的思路。
瞬间,程炀瞳孔一缩,
真的!
完全不一样了!
对上顾南辞一脸“你看我没说错吧”的目光,程炀惊愕,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你……你——!”
顾南辞居然……真的会编曲?
这简直比世界末日还要玄幻!
然而,听起来极其离谱的事,却真的在顾南辞的建议下化为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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