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云姒对合欢宗的了解，远没有祁淮那么深。
祁淮点头，沉声说道，“他们这样手脚伸入妖域，抓走了不少的男妖和女妖，等我手下的人发现他们在妖域的地点时，那里已经被一把火烧得精光，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他继续说道，“掩耳盗铃的行为分明是在隐藏什么。”
云姒赞同祁淮的观点，合欢宗这个宗派，藏着巨大的秘密，他们如同触手一般，渗入了不同的门派势力中。
“姜毅。”云姒忽然提起这个名字。
祁淮对，心脏就像泡在柠檬水中一样，酸酸的，“就是你那个未婚夫，错把鱼目当珍珠，牵了这姻缘的人可真是蠢。”
云姒颔首说道，“是剑宗的白澜定下的婚约，那时的姜毅在刚入门的弟子中，不仅相貌好，还有修行天赋，这段姻缘，让殷瑶瑶好生嫉妒，那时我不得白澜喜爱，更研习不了剑道，被人称为废材，剑宗上下不明白为何白澜要让姜毅与我定下婚约，不少女弟子对我下了绊子。”
“好在婚约已经解除了，姜毅，也死了。”云姒说道，“说起来姜毅的死，还是合欢宗的人动的手。”
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惊光，说道，“是不是在姜毅死的时候，殷瑶瑶才和合欢宗的人勾搭上了。”
殷瑶瑶的变化，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不得不说，云姒的猜测，是准确的。
“殷瑶瑶一个刚修行不久的修士，若不是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会被合欢宗的人关注到？”云姒心里有一个疑惑，能够瞒天过海在沧澜派来去自由的人，注意停留在一个小小的修士上，不得不让人沉思殷瑶瑶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她的魅惑。”
祁淮点头，“的确。”
云姒说出了内心的想法，“虽然今天没有同殷瑶瑶交手，可我能感觉到她的实力增进，按照她的天赋来说……是有些快了……也未曾听闻殷瑶瑶出去历练有过奇遇，那么……我们的猜测极有可能是真的。”
祁淮的眼底划过赞赏的光芒，说道，“没错。”
云姒能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可这就存在一个问题，在白澜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没有发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徒弟有异样吗？”云姒的脑海里有许多乱麻，缠缠绕绕的，让她理不清头绪。
“有两种可能。”祁淮说道，“一是合欢宗给了那什么殷瑶瑶隐藏气息的宝物。”
说着，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俊美妖孽的脸上，扯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第二种可能便是，合欢宗的势力，已经渗入沧澜派了。”
云姒的心咯噔一跳，“他们就毫无察觉么？白澜，可是被称为东玄大陆第一剑修……”
“白不要脸，”祁淮学着石非明喊着白澜的称呼，说道，“他的心里，有鬼，我能发现的异样，难道他就没有发现么？”
云姒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祁淮伸出修长的手指抹平了她额头的凸起，问道，“你觉得，白澜，会被勾引到么？”
他轻笑一声，眼底带着浓浓的嗤意，“外界皆是传闻，白澜清心寡欲，如高岭之花一般让人仰望，不敢生出亵玩之意。”
云姒的心里很乱。
前辈子白澜的反应与这辈子白澜的变化，让她急切的想要理出白澜态度转变的关键。
难道是白澜也重生了？
可……白澜那样的人，会因为她曾经做过的事，瞬间改变对她的看法么？
除非……
有更大的因素影响着白澜。
云姒不好同祁淮说出她重生的时候，换了种说法的问道，“你说，一个人态度在短时间内发生巨大的变化，这到底是为什么？”
“别有所图。”祁淮说道，“不管是妖域，还是你们人类修士，野心比想象中的大了，越是有能力的时候，越不会做没有结果的事。”
云姒微微颔首。
上辈子是金丹和心头血。
这辈子还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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