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在坚持，松口道：“是，你说的那些我都认。”
“呵，你连解释都不解释了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知道自己已经很难改变他内心的想法，索性不去解释，用行动去证明我的立场。
“如果你是基于这种缘故，才选择搞垮天使之城，另立门户。我可以跟你说，没有这个必要。”
我道：“我可以放弃天使之城全部股份，我可以撤资，彻底退出天使之城......只要你能补进来。”
“我可以把我后续的营销方案和一些想法毫无保留的告诉你。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为你提供我全部的资源，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们完成全方位的营销......只要你加入进来。”
“我这么做，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想看到两败俱伤的场面出现......”
“小龙、你、唐安、我、晴天、还有很多很多人......我们都迫切的需要这家俱乐部的出现...”
“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的提议。”
戈晨看着我，仔细思考着我说的这番话，停顿了良久后，才缓缓说道：“我能理解，你在害怕与我竞争吗？”
我缓缓摇头。
“我说过，我不想看到两败俱伤的场面出现。”
“呵，两败俱伤？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是不是还没有看清眼下的局势？现在是我占据了主动权，‘天使之城’才是盗版货，你拿什么跟我两败俱伤？”
我深吸口气，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个渠道知道了我跟我女朋友的情况，但我相信你对我和我女朋友的背景，已经有了一个简单的了解。”
“虽然你目前占据了舆论的优势，但别忘了，我们的优势也不少。”
“我们有资金、有创意、身后还有一整个广告公司的支持，真要拼下去，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
“不是威胁，是在给你分析局势。”
“我说过，我可以退出这个项目。”
“你加入我们，我所有的优势，就会变成你的优势。我相信你是个很有实力的人，这么好的舞台，你真的一点也不心动吗？”
戈晨与我僵持了几分钟，最后才直言道：“吴桐，我得承认，你是条汉子......这件事不用多说了，我相信你没有私心。但是，我也拒绝你的要求。”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能。”
戈晨道：“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上，我也可以直白的告诉你，你刚刚说的那些优势，我也有。”
“资金、渠道、人脉，我一样也不缺。”
“现在，轮到我给你开出我的条件了。”
“解散你的团队、让天使之城加入醉城。你本人和小龙可以留在天使之城担任一些职位，参与经营管理，我可以保留你们一部分股份，但你的女朋友，必须退出天使之城！”
听到戈晨的提议，我心里有些失落。
他这番话，已经宣告这场谈话彻底崩溃。
我微微叹气道：“......看来是真的没得谈了，那就各凭本事吧。”
戈晨也不留恋，对我说道：“我去买单。”
说着他放下袖卷，重新佩戴起了那枚手表。
......
戈晨离开后，我一个人在咖啡馆里坐到了天黑。
这段空闲的时光，我的大脑逐渐放空，而大脑一旦放空，就很容易想清一些东西。
戈晨的话前后有些矛盾。
他指责我给天使之城带来了资本，让天使之城变得不再纯洁，那么在我提出要退出天使之城时，他就已经没有理由拒绝我。
而他在谈话的最后，一方面认可了我，一方面又铁了心要把天使之城搞垮，实在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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