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贱！”
“好多这种女人，真的比翔都恶心。”
“……”
有人骂了以后，下面的跟着骂。
很快就是各种难听的话不停地刷屏。
帖子的热度也越来越高。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飙到了话题榜第一名。
莫笛正准备关电脑，手机响了起来。
还是前些天宋可盈联系她的那个陌生号码。
莫笛接起，声音淡漠：“喂？”
“沈莫笛，是你对不对？我知道是你！”宋可盈在电话里气疯了。
莫笛隔着电话都能听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什么？”莫笛装傻。
她当然不会承认。
如果想承认，就不会用虚拟账号发帖了。
比起宋可盈找人PS她的照片，比起宋可盈买凶想要撞死她，她现在所做简直不值一提。
何况，这视频是真的！
“你少给我装傻，沈莫笛，你马上把视频给我删了，要不然，我和你没完。”宋可盈在电话里咆哮。
昨天晚上顾天玺去公司加班，一整晚都没有回家，她已经很气了，现在又看到视频，她又急又气又慌。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沈莫笛。
因为那天在咖啡厅，沈莫笛凑到她耳边说起了丁凡的事情。
“什么视频？”莫笛继续装傻。
宋可盈怀疑又怎么样，她就喜欢宋可盈气得抓狂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你！沈莫笛，你要是敢不马上把视频删掉，我继续去刺激你爸……”
莫笛脸色一沉，警告道：“宋可盈，当年我的那些照片，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吗？要不要我把当年你收照片的ID号和你的转账记录发给顾天玺？”
“你！”宋可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她好想问沈莫笛是怎么知道的。
莫笛知道宋可盈在想什么，她淡声说道：“我三年前就知道了。宋可盈，三年前我没有找顾天玺，三年后的今天我也没打算找顾天玺。但是你逼我的话，另当别论。”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宋可盈明显心虚，迅速挂断了电话。
她知道沈莫笛这个人犟，肯定不可能删视频的，她只能自己想办法删了。
她立即打电话，请黑客帮忙删帖。
黑客那边要了20万。
她也痛快地同意了。
十分钟以后，黑客给她打电话。
她满心以为帖子已经全部黑掉了。
结果黑客在电话里为难地告诉她，转载量太多了，不好删，因为源帖被设置了自动转载程序，评论的账号会自动转帖。
宋可盈在电话里咆哮：“你不会把源帖删了吗？”
黑客无奈地说：“我可能需要花些时间，我现在立即去弄。”
宋可盈烦躁死了：“动作快点！”
……
医院。
莫笛陪着小光下楼晒太阳，才出电梯，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莫笛接起：“你好！”
“莫笛，是我。”
饶是陌生号码，莫笛也第一时间听出了顾天玺的声音。
她周身的气息陡然变得气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