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桌子边坐着玡。
他慢慢撑起身子,然后用手扶着额头,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语气有些莫名:“你昨天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现在该如何?”
玡笑了笑,有些狡黠地说:“这可不是昨天的事,那是前天的事。”
柳尚玉皱了皱眉,有些着急地说:“我不管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怎么救烟儿了。”
玡有些不悦地扫了柳尚玉一眼:“不着急,反正她现在没受什么委屈。”
柳尚玉闻言也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玡。
玡被她的眼神一直看着,忍不住扭头瞪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说:“你现在也救不了她,她此刻还在扬州。”
“扬州?她为什么会在扬州?你不是说她…”剩下的话柳尚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也不忍心说。
“她怎么?充作官妓?”玡挑了挑眉,语气有些不屑。
她说完看着柳尚玉脸色铁青,接着转念一想,还需要眼前人的帮助。
于是,她缓和了一下情绪,笑意盈盈地看着柳尚玉:“我知道你自然着急,我同你说过的,我早就打点好了。”
柳尚玉看着玡半晌没有说话,意思很清楚,我已经帮你做了一件事了,现在该你了,否则你说破天我也不搭话。
玡看着柳尚玉犯倔的样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好吧,那你今天戌时握着手中的令牌,我自会带你去的。”
柳尚玉听见她应允了,点了点头。
玡看着他同意后松了口气的模样,扯了扯嘴角也回了一个笑容。
柳尚玉已经迫不及待要将秦烟儿接走了,此刻着实没有心情再与她应付。
他转身收拾自己的包袱,看也不看玡一眼。
他知道这女子总有千百种方法找到自己,所以他完全不想和她再有什么交流了。
看着柳尚玉毫不客气转身的样子,玡勾了勾唇角,眼底划过一丝轻蔑。
切,这人都没搞清楚自己才能帮他吗?还敢这样对我,你等着吧!
想到这里,玡眼珠子一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瓷瓶,然后小心翼翼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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