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姐姐怎么了?”庹子卿还想遮掩一二,看着王思言戏谑的神情,咬咬牙承认了,“是,就是那样。”
“哪样?”王思言心里都快乐疯了,面上一副不解的样子。
“就是你想的那样。”说完他看着王思言的表情,知道他肯定又要说些乌七八糟的话,便抢先开口,“不要过分。”
“行行行,不逗你了,不过看你这样子,季小姐怕是对你的春心完全不知情啊!”
“嗯,我也不奢望姐姐知道,只要姐姐看得见我就好。”说完庹子卿还有些不好意思。
“当真?既如此,那我觉得这卫公子倒是与季小姐般配得很,郎才女貌不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谁羡慕了我不说。”王思言一屁股坐在软塌上,慢慢靠在椅背上。
庹子卿还没听完就皱起眉头:“哪里合适?”
王思言挑了挑眉,倒是直说:“子卿,倘若往后季小姐成亲生子,家庭和乐美满,你真的不后悔?”
庹子卿听了他的话,整个身子垮了下去,脸上也渐渐升起了迷茫之色,又在转瞬之间,眼里戾气丛生:“不行,不行,姐姐只能看着我的。”
王思言本意是想刺激庹子卿让他早日同季月表明心意,可这话一出,倒不像表明心意,更像要把季小姐关起来。
他有些不确定:“你想干什么?”
“思言,我也不知道,我只想让姐姐看着我,姐姐可以做她愿意做的任何事情,因为我喜欢她之前她就很自由,可是我不能让她去喜欢上不是我的人,你明白吗?”
庹子卿脸上已经有些焦急了,他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他只希望季月可以看着他,就像她刚救了自己的那段时间,去哪里都带上自己,自己和她形影不离。
其实,王思言也发现了庹子卿最近情绪的变化,最开始季小姐离开后,看着眼前瘦削冷静的庹子卿只觉得可怜,后来知道镖局的人喊他少爷,又觉得他真有钱,现在看着一杯接着一杯喝茶的庹子卿又有些心疼。
自季小姐回来后,他很担心庹子卿,他知道他惯会压抑自己的情绪,便隔一天守在他的房门外,也知道了一些自己不该知道的秘密。
可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子卿太平静了,仿佛冰川之下深不可测的海底,蕴藏着极大的危险。
现在,要让他把情绪发泄出来,郁结于心,不好。
“子卿,我或许明白。”王思言肯定地看着庹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