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院子,走到一个开阔的空地上,她扯下了手套,让双手在寒夜里感觉一下冷意。
陈竞从身后追了上来,从身后死死抱住了她,醉醺醺地叫嚷着:“老婆,老婆,我想要——”
他说着低头便亲上她的脖子,纪夏脸色一红。
冷哼一声,四下漆黑无人,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透,没人出来。
她露出恶劣的笑容:“我也想你了,来,让姐姐摸摸 !”
“好呀,好呀,给你摸,给你摸。”
陈竞兴奋地扯着衣服,两只冰冷的手指探进了他的脖子。
冷冰冰的手指与火热的肌肤相接,陈竞身形一颤,醉意顿时醒了一大半。
纪夏把他脖子当暖炉,手指下探,露出恶劣的笑容:“来呀,还醉不醉?姐姐帮你醒醒酒。”
“姐姐?”
陈竞酒醒了一大半,一把抓住她作恶的双手,把她环进怀里:“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今晚我们试试?”
一阵酥麻从耳垂蔓至后腰,灼热的气息从身后紧紧裹着她,把她的思绪席卷一空。
用尽最后的理智拂开了他的手:“别闹,我要看秋雨,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纪夏脸红红地跑了,陈竞嘻嘻笑着紧跟身后。
寒夜的冷风驱散去她脸上的热意,到了陈家,纪夏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
她懊恼地回过头来:“我们都忘了带点礼物,两手空空过来,多不好看?”
“那是我亲二叔,用得着这般客气?”
陈竞毫不在意地拉着她的手,冲着院子里面叫了一声:“二叔,婶子,我来看看小雨。”
“快进来,外面冷,别吹了冷风。”
陈竞可是二房最亲的侄子,听到他的声音,陈二婶急急出门出来开了门。
“小竞,阿夏,是你们来了?太好了,秋雨正在家里闹着呢!”
陈二婶是个年若四十余的中年妇人,手脚麻利,满脸堆笑,开门把他们迎了进去:“你们吃过晚饭没有?我们也是刚回来,一起吃点?”
纪夏连连摆手:“不用客气,二婶,我们吃过过来的,看看小雨就走。”
“走那么快干嘛?多陪陪她,小雨现在不知多难受。”
陈二婶说着把他们迎了进去:“小雨,你三哥三嫂过来看你了。”
陈秋雨苍白着脸,神情厌厌地坐在一张椅子上,那只受伤的脚踝已经用白纱布包扎好,用竹板固定,平放在一张矮凳子上。
听到陈二婶的声音,她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喜色:“三哥,夏姐,你们来了。”
她的身边,是两个弟弟,十六岁的陈松与十四岁的陈柏,虽然年纪尚小,但两人非常有礼貌,看到陈竞与纪夏,腼腆地笑了笑。
陈万水端着水烟筒坐在一边椅子上,对陈竞与纪夏招了招手:“吃了没,一起吃点。”
“不用了,二叔,婶子,你们吃吧,我们就过来看看小雨,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