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
沈黎见谢晏林颓废地垮下了肩膀,又补充道:“不过,我给你独门秘制的药,喝上三天,药到病除,再躺个七天就能下地了。”
谢晏林一听,脸上是止不住的欢呼雀跃。
“不过,你也别高兴的那么早,只是暂且能下地了,你想要恢复成之前健步如飞、又蹦又跳的状态,还是不太可能的。”
谢晏林嬉笑着:“好嘞好嘞,能下地也行,我要真在这床上躺上一百日,我得长草出来……”
“你还想你嫂子伺候你一百日?”
谢晏林看着走进堂屋里的谢晏辞,缩了缩肩膀,嘟囔了一句什么。
看着一见到谢晏辞就夹着尾巴做人的谢晏林,沈黎没忍住笑了好几声。
转身要出去的时候,就听到谢晏辞极为严肃地道:“书院这时候应该也要散学了,待会儿,我们就能准备出门了。”
“好。”
沈黎眼神一暗,快步走出了堂屋里。
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后,谢晏辞已经背着手站在院子里了。
她慢慢地走了过去,“走吧,可以走了。”
两人肩并着肩,一块出了门。
半路的时候,谢晏辞突然偏头看向了沈黎。
“那陈荣贵已经收了孟策安的银子了,还有改变的机会吗?他都指认说我‘抄袭’了他的诗作,又如何会……”
沈黎抿了抿唇:“试试才知道,不试一定没有机会,试了就总有一半的机会。”
谢晏辞敛了敛眉,勾了勾唇。
良久之后,他才叹了叹:“说的也是……”
陈荣贵陈家,在之前沈黎卖首饰时,所在的新隆街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里。
巷子口一路走进去,在一处比谢家好不到哪儿去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
看着谢晏辞停下了脚步,沈黎偏头皱着眉看向了这一处院落。
“嗯,就是这里了。”
谢晏辞点了点头,见沈黎要去敲门。
连忙叫住了她。
“怎么了吗?难不成先不进去,在这里等着陈荣贵回来?”
谢晏辞点了点头,“陈荣贵家中只有一位寡母和妻子在,况且,这事情,还是不要让他妻子知晓了吧。”
沈黎愣了愣,看了一眼谢晏辞道:“那也行,那就先在这里等着吧。”
这巷子里,时不时会有人经过,两人也不想像门神一样站在陈家门口,便站了几米外的地方。
沈黎站累了便蹲了下来,百无聊赖地数着脚下泥土里的石子来。
也不知道等了有多久的时间。
沈黎蹲麻了脚,打算起身的时候——
突然陈家的大门从里打开了,一个半头银丝的老妇哭丧着脸,神色焦急从里边小跑了出来。
沈黎没能一举站起来,便动手拽了拽男人的手。
谢晏辞的注意力都在突然冲出来的陈母身上,突然左手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
他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不可思议地低下了头。
而这时候,沈黎已经靠着谢晏辞的力气站了起来,且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刚刚的老妇上。
老妇一边小跑着一边喊:“要死了要死了,大夫,得去找大夫啊……”
沈黎眉梢一挑,立马叫住了那老妇。
“找大夫做什么?大娘你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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