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辞叮嘱的话还犹在耳边,她连忙婉拒了王氏的热情。
见她拒绝,王氏面上可惜,却仍不放弃。
最后愣是拉着她送了一条塘里的鲢子鱼给她才罢休。
婆媳俩还一路将她送到了王家村村口。
路遇村里的其他人,便一直跟人说沈黎是个神医,救了狗蛋的命。
明明不过几百米的距离,愣是整的沈黎尴尬症都犯了好几次!
“呼……”
看着村口朝着她挥手的婆媳俩,沈黎收了手,快步往回走去。
来时坐车就费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这回去的路程,五里地,也就是2.5公里!
不由得,她连忙加快了脚步……
……
而此时此刻,在城阳县,城阳书院。
诗词大赛成功落下帷幕,除了要交一篇诗作给书院院长。
通过书院院长以及书院夫子来评审此次诗词大赛的魁首外。
还有进行其余的文字游戏,意在切磋、活跃气氛。
联句作诗,集句、飞花令、射覆这种极为普遍的诗会文字活动,自然也是此次诗词大赛的内容。
谢晏辞默默地站在了角落处,手背负在身后,与书院的一处雅亭喧闹的场景相割离。
看着人群中,意气风发、受人追捧的孟策安,他讥讽地勾起了唇,慢慢地挪开了眼。
孟策安一贯爱参与这种场合,他则恰恰相反。
若不是书院院长下达了命令,没结束之前任何一位学子都不准提前离开。
他是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尤其,是看着那孟策安像个花孔雀似的,招摇得意,便觉得索然无味。
“谢晏辞,今日可是诗词大赛,你为何不参加活动?我怎么瞧着你在这站了一整日了?”
刚结束了一轮飞花令,孟策安获得了好彩头,引得一阵高呼捧赞。
而孟策安则直接拨开了人群,走到了谢晏辞的跟前。
两人差不多的身高,饶是站在一起,争锋相对时,愣是不分伯仲。
周围的一众书生们,见此状况,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
“哇,谢晏辞和孟策安,他们二人听说一直都不对付呐……”
“对啊!今儿能看到他们斗诗吗?”
“我看难……谢晏辞不喜参加诗会,你看从前的诗会他哪一次来过。”
“还真想看到他们来一场呢,也不知道两人到底谁更胜一筹。”
……
谢晏辞冰冷孤傲地看了一眼周围围过来的书生。
“院长有规定,我是不能站在这里吗?”
孟策安手里的折扇唰的一下展开,暗讽出声:
“谢晏辞你不然做我的书童吧?我看你挺合适的,我就需要你这样畏畏缩缩的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