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太子殿下你真可以,软硬兼施、认错还挺快!”芙蕖抱了抱胸,嗤笑着说,“要是个女的都得被你哄得一愣一愣的!也难怪琉璃那个没脑袋的喜欢你。”
“琉璃……”夙鸾动了动唇,像是想说什么。
芙蕖却自顾自的打断了夙鸾,“你要我合作也不是不行,你看看这一波卖惨我也不就被感动了吗?你早说真相多好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也懒得闹这一出毁约苦苦相逼!”
夙鸾闭了嘴,等着芙蕖说下文。
“合作的事当然可以继续,明长炎这件事也不是到了非杀不可的地步,我也就突然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进行这个计划了。”
夙鸾点点头,笑而不答。
“我保证尽全力帮你走这第二步棋,你也不杀他。”
夙鸾点点头,“其实就算杀不了他,给他再添点乱也不错。”
“大哥你想那么美好呢!如今这个战火纷飞的局面,你这样做只会给天界添乱。”
太子又笑了笑,不说话。
“行吧行吧,就这样说定了,你干的我干我的……还有琉璃那边你差不多也就得了,就别逮着那傻子不放了。”
“这可不行,芙蕖先生。”夙鸾转了转手上的银戒指,狡黠一笑,“南宫我还得去。”
……
琉璃和竹弦蹲在一处异常黑暗的地方,两双眼睛圆滚滚的看着那个女鬼。
女鬼被捆仙锁捆着,神情狰狞又痛苦。
“你说她的神志到底什么时候能又恢复清明?”琉璃摸了摸刚刚风干的头发。
“太子殿下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不是去船夫那打探一下消息吗?为什么去了这样久。”竹弦摸了摸怀里昏睡的狐狸,“还有这小狐狸为什么上了这里之后就一直在睡觉,它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这芙蕖也是,上个茅厕怕不是掉里面淹死了,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琉璃说着说着往船头灯下两个坐着的人影处瞟了一眼。
“长炎我又不敢去问。长炎的脾气越来越古怪,如今也只有那个小家伙敢坐在他旁边这么久。”
“竹弦也觉得奇怪呢!琉璃仙子,竹弦正想同你请教一番,为什么这一路上南将军对那个小女孩如此有耐心。还有那孩子为什么总是戴着头纱蒙着脸,而且好像这世间的事都不晓得一般,一路上什么都在问。”
琉璃本来不打算理她,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没什么其他话可跟她说的,这四周又只有竹弦一个人可以聊下去,便无奈的开口道,“这个小孩是南将军外出带回来的,先天自身就有疾病,心智不全也活不长久,长炎也就打算在她有生之年对她好点吧。”
竹弦又连忙问,“那仙子,这跟她戴着头纱又有什么关系吗?”
“没多大关系。”
“什、什么?”
“你问我她的情况,我想说就说了,至于想回答哪些,全靠本仙女心情。”
“……”
“琉璃仙子?”竹弦扬了扬唇,双眼温和的看着琉璃。“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不做!”
“仙子先别忙着拒绝,等竹弦说完您再好好想想也不迟,这交易只对你有好处哦。”
“那你说来听听。”
“仙子与我做朋友吧……这样仙子想要太子殿下的所有消息,我都可以告诉你。”
“嗯……”琉璃蹲在地上摸了摸下巴。
竹弦趁热打铁:“太子殿下吃粽子喜咸不喜甜、太子殿下喜欢雍容华贵的鹅黄色、太子殿下喜欢吟诗作画,近来殿下喜欢一句诗喜欢得紧。”
“什么诗?”
“金风玉露一相逢那句,我还时常见殿下在画上题这句。来来回回几十幅画都题这句。”
“……你等等!”琉璃一把抓住竹弦,另一只手在身上摸出一张手帕,手里打了个印记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灵力,尴尬的看着竹弦,“那个什么,你不是要和我做朋友吗?借块可以写字的墨石。”
竹弦笑着变出一只细长的墨石,“仙子可是要记下来?”
“可不是咋地!话说……你怎么知道这些?”琉璃接过墨石,趴在地上就开始写,写着写着,突然抬起头问。
“这个啊……说来话长,竹弦小时候有幸见过太子殿下,一起玩过一段时间……”
“多小?”
“大概二三十几岁吧,那时候太子殿下还只是二皇子,不怎么喜欢说话也不爱笑,时常穿着灰黑色的衣服,感觉浑身都笼着一层黑雾一样,我总是看不透他。”
“后来呢?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天天笑得脸抽筋的模样?”
“后来有一次天帝陛下来过一次栖霞宫见过凤舞天妃,也就是太子殿下的娘亲,殿下这才偶然露出一两个笑脸。
可是后来没过多久天妃就病逝了,太子殿下被奸人陷害,贬至蛮荒地司雨,认识了水神也就是我父君,等了四百多年才终于重新被召回。
殿下自回来后就已经性情大变了……逢人便笑,和蔼有礼。但是说的话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像我这种随时在他身旁的亲信,也无从知晓他话中的真假。”
“他……定是吃了很多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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