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暖湘的讲述,倒是让李楠枝知道了其中的内幕。
说是当时赵员外其实只是过去如厕的,谁曾想到看到自己未来夫人在前面,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本就是在宴会上一直忍着的赵员外,看到小娘子这样,哪里忍得住,就顺着人影的方向到了客房之中。等到赵员外进去以后,发现里面躺着一个更加漂亮的小娘子,无论他怎么动都没有反应,于是大着胆子一亲芳泽。本来就喝多了酒,脑袋不清醒,要是寻常定然不会在别人府里这么孟浪。
等到干柴烈火,如火如荼的时候,崔瑶就带着人闯了进来。后面自然就是人仰马翻,不相干的人都退走了,剩下的就是王府的人。
崔瑶看着衣衫不整的女儿,眼泪都要流干了,这可是她一直护在手心的宝贝疙瘩,现在遭遇了这个,一直抱着王玉锦哭的,还要让王相将赵员外处死。本来这个婚事就是崔瑶自己一手促成的,看不惯庶女在家,想着法子将人嫁出去。王相是不想与崔瑶争论,只要不是太差的人家,对王家有帮助,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叫把人处死,这种事情怎么能做,又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王相不想看着崔瑶在那里疯癫的辱骂着,想着尽快将事情平息,于是就带着赵员外到了前厅议事。现场就只剩下了崔瑶母女以及王妙言姐妹在。这件事情打死崔瑶都不会相信和他们两姐妹没有关系。
丫鬟们也只能低着头,等候夫人的调遣。其中暖湘的那个远房亲戚就亲自给王玉锦梳洗一番,说当时王玉锦的身上都是掐出来的痕迹,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在给王玉锦洗澡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感觉到了不适,再瞧着身上的痕迹,顿时大哭起来。在前面准备如何处置这两个庶女的崔瑶听到,着急忙慌的就向王玉锦那边走去,拥抱着王玉锦,又是一番哭泣。这个时候王玉锦就知道事情就是她想得那样,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看着母亲的样子,王玉锦竟然都不敢出声。
“我的儿,你可知道是谁将你带到客房去的?你只管告诉母亲,母亲定会把那人碎尸万段!”崔家情绪激动的看着王玉锦,看着王玉锦发愣的样子,就用手将王玉锦的肩膀抓住,不停的摇晃,“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是谁?你看着我,你看着我!”但是无论崔瑶怎么摇晃,王玉锦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流泪。
毕竟浴桶时间不能泡久了,即使崔瑶很着急,但是还是让人将女儿收拾好,她先出去了。
瞧着一直跪着的两个庶女,崔瑶知道定是他们搞的鬼,想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
“你们谁先说?要是不说,你们是知道了,你们的母亲可是还在我的手上,明日就将她发卖,看你们能够如何!”崔瑶说着威胁的话,但是毕竟现在没有证据可以表明与他们有关,尤其是王妙言,一直都在宴会之上,并未离席。虽然王妙可出去过,但是外面的婆子证明只是出去了一盏茶的时间,很快就回来了。至于赵员外所说的很像王妙言的只有王妙可,所以崔瑶是不会相信婆子的话。
王玉锦收拾好了以后,崔瑶就命人将她扶回闺房去了。还请了大夫过来看,是否伤了身子,要是有可能,一碗打胎药还是要准备的。崔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女儿走了,再看着两个庶女,“你们是不打算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平日在做什么勾当,以为能够骗过你们父亲,可是骗不过我!别以为没有证据就不能把你们怎么样,等着明日你们就知道了,呵呵。”崔瑶命人一直看着这两个庶女跪着,没有她的吩咐就不让起来。她就到前院去看王相和赵员外商量得怎么样。
本来王相之所以同意这门婚事,看到的就是赵员外是财力,而且为人看着也不是什么荒唐之人。现在却让王相看到竟然在他的府里做出侵占嫡女的事情,要是告到府衙去,也定然不会放过赵员外的。可是毕竟已成了事实,只会闹得人尽皆知,还不如换取更大的利益。所以等到崔瑶过去的时候,王相正在谈条件,“毕竟这件事情是你的错,嫡女是万不可嫁给你的,之前的婚事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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