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霏半阖半开的双眼有些迷离,车头窗前光晕穿梭过树影,流光浮影,在她脸上留下一片余温。
她忽然觉得有些鼻酸,向上戚戚地望着。
“不敢喜欢。”
张春怀哽住,无言。
那样的家世,那样的背景,不可逾越的鸿沟,不可跨越的高山。
顾芳霏一直都这样,她很清醒,清醒的喜欢,清醒的抽身。
——
这场病,来的太汹。
本原定的新戏也被迫停工了,顾芳霏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去戏院,她都分不清她到底是感冒发烧,还是再等心中的裂口恢复。
终于在第七天,顾芳霏家里来了一个男人——陆逾白。
陆逾白这些天都联系不上顾芳霏,通过打戏院曾老板的电话联系上了顾芳霏,本来顾芳霏是婉拒了的,但是陆逾白执意要过来。
顾芳霏没法拒绝,于是把地址告诉了陆逾白。
“怎么样,好些了吗?”陆逾白取下老绅士派的羊绒大衣,那清俊雅贵的面容望向了顾芳霏。
顾芳霏连忙坐直了身子,声音微沙,“谢谢学长,我好多了。”
陆逾白微顿,温和淡道,“听着嗓子还有些哑,药吃了吧?”
“还没……”
陆逾白不由轻笑,“药在哪?”
顾芳霏睫毛微阖,看着陆逾白不由想起那日他在戏院后台说的话,她清楚的明白陆逾白对她是有好感的,但是她希望给陆逾白这种错觉。
沉默之际,张春怀捧着茶盘走了进来,笑呵呵地,“这位先生,喝茶!我是芳霏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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