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卡塞尔学院,校长的办公室里,正在进行一场紧急的“内阁会议”。
“诺玛,你可以出去了,这场会议的内容不该有外人知道。”昂热摆了摆手,示意他最得力的学院秘书从面前消失。
“好的,如您所愿。”诺玛鞠了个躬,消失在了原地。
路明非和绘梨衣并肩坐着,旁边还有芬格尔,三人面前桌子上都放着教科书,路明非和绘梨衣的是同一本,芬格尔的则是高年级用书,很显然,他们是在课上被突然叫回来的。
“想必你们应该知道我叫你们来的目的。”昂热的身旁坐着两位教授——风机委员会主席曼施坦因教授以及执行部负责人施耐德教授。
“儿子,有没有想我,要不要我给你补充一点父爱能量?”副校长从昂热的另一边探出头喊道。
路明非下意识地看向芬格尔,显然他以为废柴师兄这么坑爹摆烂都没有被劝退,肯定是有个牛逼哄哄的爹啊。
路明非以为自己猜对了,却发现芬格尔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悄悄指了指曼施坦因教授的方向,路明非瞪大了眼睛。这两位的风格,不像是父子,倒像是宿敌,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狗血的秘辛。路明非不露声色地朝芬格尔竖了竖大拇指,狗仔之王,名不虚传。
昂热毫不客气地把副校长按了回去,满脸笑意:“为了不让你们打起来,我已经挡在中间了,就别耍宝了。”
曼施坦因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芬格尔的方向,显然,某人的得意门生已经把自己给暴露了。前几天,副校长还专门找过他一趟,说是要带他去欣赏女生的游泳课,陶冶情操。听完老流氓的话,曼施坦因直接把一盘意大利肉酱面扣在了老东西的头上。有这么一个老爹,实在很令人头疼。
“我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施耐德咳嗽了两声,从嗓子里挤出了这样一句话,声音就像是恶魔的呜咽,令人毛骨悚然。
“那就由你们两个发现状况的人来说明一下吧。”昂热的手搓了搓眉心,显然也有点烦心。
曼施坦因整理了一下手上的资料,确定四个角都是对齐的:“首先,很抱歉地告诉上杉绘梨衣小姐,蛇歧八家背叛了秘党,如今,四位去往日本的专员,以及前日本执行局局长源稚生,至今生死未卜。”
“是橘政宗,对吧。”绘梨衣眉头微皱,看向了曼施坦因教授,很显然,当她对某位长辈直呼其名的时候,她的心里的某个疑问已经有答案了。
“不出预料的话,应该是蛇歧八家的现任大家长发起的叛乱。”曼施坦因用审视的眼神看着绘梨衣,“听说你在一开始就要求学院调查橘政宗,请问有什么原因吗?据我们所知,因为膝下没有子女,他一直把你和源稚生视若己出,一个培养成了接班人,一个小心地保护着。从某个角度来看,更像是你和源稚生背叛了他。”
“直觉。”绘梨衣的回答只有两个字,女人的第六感总是精准的有些恐怖,所以她打算用这个借口搪塞过去。
“就这样吗?显然缺乏说服力。”曼施坦因用手扶了一下镜框。
“儿子,不要看人家女孩子好看就搭话,我们家的男人虽然要找最好看的妞,但绝对不能觊觎有夫之妇。”副校长不合时宜地冒了一下头。
“请无关人员不要插话。”曼施坦因教授涨红了脸,拿着资料地手像是要把资料刺穿,青筋暴起。
“我记得一个地方,给我治病的地方。”
“什么地方,又是什么病?”
“我去过死侍工厂,只是我那时候没有接触过相关的教育,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绘梨衣求助性的看向昂热。
昂热点了点头:“曼施坦因,这个问题涉及到蛇歧八家的某项隐私,源稚生和我透过底,我清楚,不用多问。”
“已经是叛徒了,还不允许我们过问吗?”曼施坦因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