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不够硬,血不够冷的家伙,也根本掌控不了天下,他顾景淮做得到的,我能做到,他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乔乔,我这皇位,是一步一步谋来的,而不是靠着祖宗先辈的蒙阴,所以他注定输。”
尽管时寒舟并不只是为了这些而谋夺帝位,但此刻他也没想过解释,心中涌动的嫉妒和不满如潮水般涌现,促使着他贬低顾景淮那个幸运的得到许瑾乔垂青的家伙。
可许瑾乔如何听得进去呢?“对,你的血够冷,才会不顾礼义廉耻,强夺别人的妻子!”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微颤的身体,猛的起身想跑开,殊不知自己的动作都被男人尽收眼底,就像可怜的自投罗网的小白兔,一下子被挡住了去路,抓的死死!
“你想跑哪去?”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许瑾乔心中已犹如魔鬼,她蝶翼般的眼睫抖动,好像一只炸毛的猫。
猎人已经迫不及待想把这只小白兔拆吃入腹了,他高大的身子在前,极其有压迫感:“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骂的很起劲?”
骨节分明的手好似漫不经心的挑开系带,又印下了一个炙热的吻,许瑾乔挣,扎,推,拒,偏偏在巨大的力量差距下挣脱不得。
“说呀,想去哪?我带你去。只是.......你也不想在外头,被侍卫宫女看着......在我身下......”每说一句,他就靠的越近,冰冷刺骨的声音若有似无逸散,手中的动作也毫不含糊。
这下,知道他来真的,可怜的美人红着眼,彻底明白自己在劫难逃,崩溃道:“滚啊!滚出去!你混蛋!卑鄙无耻!”
她辱骂的话语对男人而言根本不疼不痒。尽管用尽全力拍打,深掐着男人坚固的臂膀,可还是被轻而易举的掐住了纤腰,像抱一块棉花一样被轻松带上了床,压在绵软的被褥上。
许瑾乔没有被钳制的手胡乱的摸索,情急之下,忽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抽出自己先前放在床头的簪子,她眼神一厉,握紧倏然一刺,可男人头也不抬,抬手便握住了。
“放开我!时寒舟!你这个畜牲,我杀了你!”
时寒舟置若罔闻,鸦羽似的的睫毛盖住眼眸:“好,那你就杀了我,但不是现在。”
大手包裹着小手,他分明有余力扯开丢掉这个簪子,但是他没有,只是这样攥着许瑾乔的手,对准角度狠狠地往自己肩上刺去,穿透了衣袍,然后好像没有痛觉一般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如注。
眼前的一幕无比刺目,刺破血肉的声音也格外可怖,许瑾乔手一抖,簪子无力的掉落地面,发出一声轻响,泪水滚落。
缠着清香的衣,裙一件件被剥,离,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随意丢弃,堆叠成一团,很快覆上带着沉香气息的染血外袍,上杉......
“你这个疯子.....”许瑾乔眼底揉杂了茫然,执拗,不甘,她对准伤口,狠狠咬了上去,时寒舟闷哼一声,反而笑了。
痛让他无比清醒,清醒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