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发展太快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现在的人们不用像从前那样挨饿受冻,而坏事就是在社会越变越美丽的同时,有些人的思想仍然落后在那个封建的时代。
宁都县城还留存着很多陋习,例如男生见了女生的经血会倒霉,男人替女人洗脚是懦夫,不是男子汉的行为标杆。
但贺今疆不这么认为,他好像不是从那种环境走出来的人,也从来不在意女人身上的血或是肌肤,他低着头,认真地替小姑娘清洗着玉足。
一点儿嫌弃都没有。
洗着洗着,贺今疆没听到小姑娘的任何声音,他抬起头,只见小姑娘的头往右歪着,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扇动着,整张睡颜像极了同样乖巧的正方形。
正方形估计是在飞机上呆久了,从笼子里回来就一直在睡。
一人一猫,恬静地和谐美好。
忽地窗外漆黑的夜空里炸出几朵烟花,像一朵朵夏日的向日葵,花瓣美丽妖娆,在夜空中尽情绽放稍纵即逝的美丽。
烟花的火光将大厅里的两人照得更亮,贺今疆俯身,用自己的头发去蹭周姣脸颊两边肌肤,声音低沉又暗哑:“姣姣,起来看烟花。”
又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爆炸,炸出的痕迹在空中拼成了两个英文字母--JJ。
而沙发上累极的女人此刻发出了一声小猫般的吟声,却仍紧闭着眼,唇瓣轻轻动了动,贺今疆低笑,眸底浴火难耐,他探过头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JJ,我的姣姣,我的--妻子。
*
与此同时,上城大酒店的二十八楼套房里。
烟花的亮度也照耀了床上交叠的两人,李响将女人抱上床后,那两条柔弱无骨的手臂却仍不肯从他脖子上放下来。
男人的侧脸被烟火印得忽明忽暗,金丝的眼镜早就在推搡之中被床上的人儿甩在了地上,碎得五马分尸。
今日的李清穿着简单,只一条古风的浅红长裙,刚在车里还死活不愿意穿棉服,挣扎着要将头探到窗外去和自己的粉丝打招呼。
他费了好些功夫才将人从宴席带过来,可是当下,女孩不放手,他总不能将人压在床上过一晚吧?
况且,再这样下去,他就顶不住了。
就在他微微盯着自己下半身出神的同时,睡得沉重的女人睁开了眸子,只一眼,又半阖起来,唇瓣鲜艳翠欲。
再这样下去,他就不想做正人君子了。
李响用力甩开李清的手,整个人都被勾出了一身汗,他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思绪还没游离回来,后背被一个柔软的怀抱搂住。
然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间,“我又……做梦了?”
做梦?她经常梦到自己?
李响微微诧异,然后颈间一痛,他低头,乌黑的脑袋在啃食着那处的皮肤,用牙齿轻咬着表面那层皮。
一阵从未感受过的战栗从颈间传到了全身各处。
“你……”李响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人从背后绕到前面堵住了呼吸,毫无章法吻了半分钟,女孩干脆将人推倒在床上,小手去解男人的腰带。
在理智猝然崩塌地那瞬,李响握住了李清乱点火的手腕,声音里全是欲念,“你确定还要继续?”
片刻的安静后,李清翻身坐到他身上,在男人的臀部上狠狠打了一下,咬着贝齿放狠话:“闭嘴,我的梦就别叽叽歪歪,今天老娘就强上了你,看你还敢打嘴炮,说那些下流话。”
“你?上我?”李响觉得好笑,要不是人醉着,她能讲出这么豪迈的话?李响去摸手机,势必要将今晚的情况录下来,免得明天她倒打一耙。
女孩继续在他身上煽风点火,李响的手机密码有点复杂,解锁的过程就被李清脱得精光。
反射弧还没从手机上移下来,却忽地……,李响错愕,这人的痛觉神经没长在脑袋里吧?
李清被痛得瞬间脑子回归了现实,她脸色煞白,双唇被咬得发紫,动也不敢动,李响放下手机,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翻身上去,堵住了女孩呼痛的嘴,眼角泛起点点笑意。
*
窗外的烟花还在炸裂,一朵一朵,炸开后的火焰像极了流星。
婚宴现场酒店外。
夏微抬头望着那片烟花,眼角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