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个。”
只爱你一个。
特属于男人独特的嗓音极具磁性,更多的是一如往前的温柔。
周姣震惊道:“怎么可能?”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得到一个人的全部真心,所以在和贺今疆谈恋爱的时候,更多的也是给自己留了一份退路,没有全身心地投入。
不然也不会躲了他五年。
五年的时间足以冲淡那段还不太成熟的恋情。
可好像面前的男人几乎是拿出他一整颗赤城而真挚的心在爱着她,周娇低着头,还是有点不可置信:“娇岚的大老板,怎么可能身边没有女人。”
一年前,娇岚的品牌席卷全国各处,特别是大城市的地铁站,到处都是品牌的代言,那时周姣也很喜欢这个牌子的化妆品,几乎是一发工资就去采购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娇岚走的是亲民平价风,得到了许多老百姓的夸赞,后来有一个综艺节目邀请娇岚的老板做了一个简短的采访。
那时主持人问他:“您做娇岚的初心是什么?”
周姣记得他说:“娇岚名字的由来是女孩就应该娇气得像山间的风,不能轻易地被捉住,要永远散发出自信和美丽,最早的初心就是希望娇岚能够在全世界各地连锁,我的小姑娘能找到回家的路。”
她心如刀绞痛,才知道娇岚的大boss是贺今疆,恨不得立刻坐飞机回到他身边。
“我有没有女人,姣姣应该很清楚。”
男人说完,手开始不自然地抚触她,周姣全身一颤,几乎是在他手碰上的一瞬间就给出了反应,她压了压,道:“我怎么知道。”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说着男人就要欺身上来,周姣手里还捏着那半个奶黄包,被他随手一夺,扔进了垃圾桶里。
周姣当然不用他回忆,从前高中时,他们有时学习之余有一次被哄着看了一些岛.国.片,那时周姣脸红的不行,几次都闭上眼睛不看,还是被贺今疆诱惑着一遍又一遍看,虽说高中没发生什么实际性的事情,但哪次不是被他占尽了便宜。
脸皮变厚以后,周姣有次心血来潮问他:“女人的第一次会流血,那怎么分辨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呢?”
她问的认真,就好像在问自己的生物老师,减数分裂和有丝分裂怎么区分。
那时他吊着嗓子故意在她耳边说些荤话。
周姣听完脸涨得红了一个下午,想来昨天好像第一次的时间的确不怎么长久。
那时候两人都紧张得不行,周姣只顾着去咬他结实的手臂了,想到这里她将贺今疆手臂上的衣袖撩开,果然一个深深的牙印留在上面,泛着紫青,有一小块还留着点淤血。
“疼吗?”周姣轻轻抚了抚,又嘟着嘴朝牙印处吹了吹气。
小姑娘真是可爱得紧,哪有吹吹气就不疼了的,贺今疆将她额前凌乱的发往两边理了理,声线温柔:“你疼吗?”
这句话一问出来,空气就有点不对劲了,隐隐有着不太寻常的气氛,小姑娘不好意思看他,垂着头小声答:“刚开始很疼,后来---”
刚开始的确疼,简直比她腰上缝的十二针疼得多,那时她生理眼泪都出来了,只知道用力咬他的手臂。
贺今疆见她这副模样,真的很像家里养的囡囡,乖巧可爱得紧,既然那些不好都说开了,两人便再也没什么隔阂。
“姣姣,等隔离完我带你去广夏一趟,那份档案还留着呢,所以不要害怕,也别自责,更别伤害自己,好吗?”
当初看完档案他本想复印留样一份,但奈何公家的东西,不太好复制。
周姣点点头,忽而想到被隔离这件事,有些生气道:“贺今疆,我现在是次密接,你这也太不把病毒当回事了,还有这房间是不是你搞的鬼?”
之前她就猜测到了,直到某人张皇入室,她才确定下来,肯定是打了招呼,否则自己怎么可能住这么好的隔离房间。
贺今疆摸了摸鼻子,解释道:“这是哥哥的产业,让弟弟的老婆打个招呼住一下不过分吧。”
当时他一边打电话给贺今朝安排房间,一边又得开车回家取自己的行李,进来之前还得和疾控中心签生死状。
要不是看在他哥哥的面子,这件事也不会短短时间就安排下来,他的产业和人际关系都在上城,在宁都还是贺今朝说话管事。
周姣瞪着他,听到那两个字脸滚烫起来,语气凶乎乎地问:“谁是你老婆?”
敢情还没看到班级群里的消息,他一把将人压下去,坏笑道:“都把我睡了,还不是老婆是什么?”
浮浮沉沉之间,周姣语塞,明明是他把她睡了好吧?
居然还倒打一耙,而且---这人怎么还有精力啊?她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
没有人的隔离生活比周姣过得更悲催了。
隔离前三天都是被日日夜夜折腾,除了吃饭和方便就没下过床,直到周姣哑着嗓子吼他:“贺今疆,你是机器吗?就不能消停点吗?”
某位无赖却存着心思逗弄她:“机器没有温度。”
周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贺今疆也不搭理她,欠揍地翻了一张照片递过去给她看,周姣只看了一眼。
她觉得不用明天,马上就要长针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