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个月的时间里,许长卿一直在忙活学堂一事。
这段时间里,圣院经过之前一事,也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听到谈论也变少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如此!
许长卿看着眼前威严高耸的学堂,甚是满意。
“真是没想到,当时一别,本以为你会去圣院,可没曾想入了朝堂,还开了这么一个学堂。”
此时,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也看着眼前的学堂。
而此人正是当时高明府的白若飞,当时见到圣院的所作所为之后,游历异国他乡,眨眼也到了儒道六品。
此次前来,正是许长卿所唤,让他做学堂的老师。
“圣院… …”
许长卿看了一眼白若飞,没有继续说下去。
白若飞看着许长卿,心中自然明白。
许长卿何尝不是跟自己一样高傲,不一样的是,他如今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是靠着自己。
“真是没有想到,离开大乾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
“就连圣院的院长都… …”
白若飞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失望。
当年自己可是以圣院为荣,可如今没想到的是,圣院居然带头谋反。
“别想这么多了,明日便是“长卿学堂”开学的日子,你作为老师要好好教导学生。”
许长卿猛地一拍白若飞的肩膀。
“我自己都学艺不精。”白若飞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
“教书育人也是修行的一种,别想太多。”许长卿笑了笑,随后离开。
此时,白若飞看着眼前的学堂,不由得有些恍惚。
与圣院不相同的是,许长卿办理的学堂能让所有人都能读书。
而圣院则是只收取天才。
… …
翌日!
京都张灯结彩,朝中几乎是所有武官都带着家中的孩童来到了学堂。
“哈哈哈,长卿啊,我们这些老家伙可把小的交给你了。”
“你放心,只要你看不顺眼就用戒尺狠狠地打。”
此时,段成平正牵着手中五六岁的孩童。
听到这话的时候,那孩童颤了颤身子,眼角泪水都在打转。
“上将军这话说的,长卿一向都是不提倡戒打人,都是以理服人。”
“打人若是今后记恨了怎么办。”
许长卿摸了摸眼前的孩童。
“他敢,要是他敢记恨,老子揍他爹。”
段成平也是个急性子,听到这话的时候,不远处的儿子都不由得颤了颤身子。
“在学堂好好听话,不要惹出麻烦。”
段成平怎么还能淡定下来,急忙过来教育儿子。
这要是儿子不听话,连累自己怎么办。
别人说打可能是开开玩笑,自己父亲那可是真打。
当年征战沙场也是个暴脾气,一己之力冲入千人杀出一条血路。
“哈哈哈,这小家伙就交给你了。”
段成平在将孩童放下之后便离开了。
半个时辰之后,前来的官员们都纷纷离开。
不仅仅是武官,甚至还有一些文官们过来,不过手中并没有带着孩子。
文官与武官之间有隔阂。
即便是不能去圣院,起码家中还可以请先生,至少比这个学堂要好。
但他们就是想来看看这个所谓的学堂。
而此,学堂里!
许长卿看着眼前的孩子,有男有女,差不多三十来个。
不过他们之间的小团体凑在一起。
大人有自己的团体,孩童之间自然也有自己的团体。
他们的团体大差不差也按照家中的官职地位。
段成平身为诸卫上将军,孙子的小团体自然也是在偏上一些的。
而女童们也是三三两两一起聊着天。
许长卿则是坐在讲桌前,静静地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老… …老师,不… …不教书吗?”
此时,一位小女孩小声问道。
“一个女孩子读什么书?”
“这么喜欢读书怎么不叫你爹叫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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