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露院,云苓急匆匆地跑入房中。
“夫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大小姐知道二少爷的院子被搬空了。大小姐现在就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大抵是正在告您的状呢!”
沈南时发软的身体恢复了不少力气,闻言,眸中掠过一抹暗光,“知道了。”
云苓不安的小声问道:“夫人,奴婢不明白,您为何要这么做……若是被老夫人知道,您动了二少爷的东西,岂不是要吃挂落吗?”
在她看来,夫人根本就是在自找死路!
沈南时淡声道:“她们动作太慢了,再耽误下去,裴少星外室肚子里的孩子都要生出来了。我得帮一帮她们,别再浪费时间了!”
云苓脸上满是不解,挠了挠头,也不敢再问,取出药膏,替沈南时涂起药来。
晚上,喜鹊便回到了侯府里。
主仆两人一见面,喜鹊便忍不住扑过来,跪在沈南时的脚边,哽咽道:“夫人,奴婢让夫人受苦了!”
她能这么轻易从天牢里出来,想也知道,夫人必定做出了极大的牺牲!
沈南时摇了摇头,伸手拉喜鹊起来,“回来了就好。”
喜鹊的眼泪滚下来,“夫人……奴婢实在是愧对夫人,本该是奴婢伺候保护夫人,结果如今奴婢成了那个累赘……奴婢还不如死了算了!”
沈南时制止喜鹊的话,“你是被我拖累了,不是累赘。而且,你得好好活着。我不许你死,你便不能死!”
喜鹊擦了擦泪水,顺着沈南时的力道站起身来,怜惜又愧疚地看着沈南时身上新出现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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