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对于他们的选择，我乐见其成，所以，硬要说答案的话，我的答案是......”
“喜欢。”
男人的神情淡然，他漠然的看着这些人的死亡，也接受他们的死亡，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他都是如此。
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礼的嘴角勾起一抹有些悲凉的笑来。
玉书看的心头一痛。
他是人们创造出来的人鱼王，是人们敬仰的神，但却不是救世主，因为他救不了人们的欲望。
墙倒众人推的感觉，玉书比任何人都更明白，因此她也更加能体会到礼身上的落寞。
他很孤独。
玉书的眸光暗了暗，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不喜欢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吗？”
“还是......讨厌我？”
礼食指放在她的下巴上，将她的脑袋微微抬起，那双蓝色的眸子中带着一抹温柔，眼中的倒影全被她填满。
“没有讨厌你。”玉书回答了第二个问题，“你很孤独。”
礼轻笑一声，拉起玉书的五指放到自己的胸口处，这一次玉书没有拒绝，顺着礼的动作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心脏的地方。
胸腔的震动夹杂着温热传到她的手心。
滚烫而又炙热。
“感受到了吗？”
玉书愣了一下：“你的心跳......”
她迟疑了一下。
礼缓缓数着：“它在为你而跳，感受到了吗？”
礼牵着她的手又往自己的胸口处重重按压了一下，让她能够更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心跳的震动频率。
“我很孤独，所以你愿意留下来陪我吗？”
礼郑重地询问了一次。
玉书嘴巴微张，随后又闭上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礼的这话已经很明显了，是真的想要自己留在副本中，但......玉书是不愿意的，礼对自己的喜欢她能看得出来。
只是她......
“其实你不用回答的，我早就知道了你的回答。”
礼将她的动作看在眼中，低笑了一声，这声笑中似乎似乎杂夹着点其他的情绪。
但是玉书却一时无法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情绪。
因为她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情绪。
是惋惜吗？还是留恋不舍？亦或者是一种决然？
玉书不懂，她只好沉默不语。
随后，在礼的注视下，玉书缓缓伸出自己的手，揽住了礼的腰。
礼的眸子瞬间瞪大，手僵硬地放到玉书的背后，学着玉书的样子抱住玉书。
一缕月光透过窗外照射进来，轻柔地洒落在两个紧紧相拥的人身上，像是在温柔地抚慰着他们。
玉书松开手，看向面前有些呆愣的男人，随后笑了笑。
几秒钟的怀抱，礼身上的情绪变为了愉悦。
“如果还能再见面，我依旧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说着玉书张开了自己的怀抱。
礼看着她明亮的眼眸，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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