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就值那点?你没见过钱?早知道你这么见钱眼开,我……”
“你什么?”我微微一停,忽然有点意思的说:“秦少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不好意思欧,您另谋高就吧。”
“商离,你脸皮可真够厚的!你少想的这么美了。亏我还一直误会了封潇潇,你赶紧查查自己有没有得艾滋,毕竟我们两个交换过口水,如果传染给了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握紧电话,被秦劲的话气得咬牙冷笑回怼,“若是得了艾滋还好了,和秦少黄泉之下做伴也不寂寞,可惜秦少我没钱查病,你自己默默祷告我最好没事吧!”
“你!”秦劲从牙关里凶狠的蹦出来一个字:“你怎么这么无耻?别怪我没提醒你,这种病会遗传?你和姜别辞根本就没有资格生下一代。”
“你看看你哪里有一点点可以做妈的样子?你知道母性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
我回道。
“难道秦少不知道我根本就是有人生没人养的,我怎么会有你想要的那些好品德,我就是这么差劲,也希望秦少不要那么有社会责任感了,天天给我上课。我可真谢谢秦少自己泡在蜜罐子里,却大晚上过来戳别人伤疤了。你戳疼我了,高兴吗?”
秦劲在电话那边‘靠’了一声。
我说:“找你的大咪咪去吧,请您这么高贵的身份,以后再也别来骚扰我。”
话落,在秦劲下一句脏话冒出来之前,我直接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身边都是比自己身份高的人真的是一种痛苦,得在手里捧着,还得小心说话,生怕触犯了别人的逆鳞,但是别人对你根本就不需要讲礼貌。
到底是谁说过的,人与人不分高低贵贱,这明明分的明明白白!
但总低头脖子也会疼的!
反正醉鬼明天睡一觉什么都忘了,到时候我死不承认我说话难听,能怎么样。
做完这一切,我蹑手蹑脚的回了休息室,躺在了孩子们的身边,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心想,秦劲懂个屁,我怎么可能想当妈,我自己还从来都没有当过一个孩子呢!女人放弃少女的身份,晋升为一个妇女,需要多么大的勇气,还没有男人值得我这样做呢,至少目前没有。
这么胡思乱想中,我实在扛不住睡意来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一次醒来时候,是被一身酒气的白君赢给晃醒的。
他打了个酒气十足的哈欠说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找了你半天。”
四周静谧,睡倒一片,显然已经是半夜了。
我揉着被骤然吵醒非常酸痛的眼睛,借着昏暗的光看向白君赢,说:“要走了?”
白君赢点点头,然后把诺诺抱了起来,说:“你抱童童。”
然后他走的摇摇晃晃的,我真怕他自己左脚踩右脚的把自己摔死,主要自己摔了没事,孩子不得被他压吐血。
于是我拉着他说:“白哥,潇潇喝了吗?要不然让她来抱诺诺吧,你这……”
“嘘。”白君赢嘘了一声,然后靠在我耳边说:“童童晚上抱我那去吧,你开我……凯渥车把我们,嗝,送回去。”
……
“潇潇来不了了,她和老辞,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