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女人的肩带已经滑落到臂膀那里,半个白皙的皮肤露在外面。
蚕丝被被池近压在身下,她身上还隐隐传来玫瑰花的香味。
他出神地伸出一只手,在发丝中拨出来她的面容,明明人在睡觉,但依旧蛊惑人心,不知不觉,指尖已经移到了她的肩膀处。
邹易丞用力挑起那根还悬挂在白皙肌肤上的细绳。
再三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
他的眼睛里隐隐流露出一股落寞,是他来晚了。
趁人之危,是不好的。
邹易丞俯首,在她的脸颊处像是吻珍宝般吻了吻。
鼻尖处传来的芳香,太诱惑人了,他的鼻尖轻轻向下滑动,最后停在了尖俏的下巴处。
“放过你。”他喃喃道,唇却还是烙印在了她的脖颈处。
池近的脖子向来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是一下,她像是梦里触电般丁零了一下。
她睁开眼睛,只看见一团黑绒绒的东西。
“你…回来了。”池近模模糊糊说了一句。
在听到她醒来后微弱的声音,在抬起头的那刻,唇线勾了一个小弧度。
“醒了?”邹易丞去帮她整理头发,动作是在拨一颗诱人水蜜桃的粉皮。
“嗯。”她无意识的伸手去搂紧男人的脖子。
池近半睁着眼,根本没有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眸里被一层浓欲充斥。
“那我开始了?”
邹易丞勾着尾音,温柔到骨子里的动作缓缓动了起来。
下一秒,男人进化成一匹饿狼。
果真,肩带就是轻轻一扯就断掉。
池近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翻天覆地,头在晕,世界在转。
“今今。”邹易丞掐着她的腰,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席卷而来。
池近睫毛上沾了水珠,腰那里痒痒的。
她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有人有这种癖好,抓着她的腰亲个不停。
“别——”下一个字还没蹦出来。
身子被人转了一个圈,她的唇被人擒住。
越是在这种时刻,在她混乱的思绪里,有一根唯一清醒的感官条,让她不至于沉沦的那么快。
像是有风闯进来一般,帷幔在颤动。
……
“累,我好累。”池近出声抗议,她刚刚洗过的澡有什么用。
全身又变得湿漉漉的。
她揪着白纱床幔的一角,像床边移去。
脚踝却一把被人抓住。
整个床幔都巨颤动了一下。
“乖,就一会。”邹易丞轻声哄着。
池近欲哭无泪,指尖都浸满了一股粉红,她懂了。
为什么不继续住院,而是回家。
满屋的狼藉,在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就被菲佣进来收拾干净了。
邹易丞只让她们动静小点,别吵醒了池近,他刻意让她们进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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