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拍即合。
可现在她拯救不了重病住院的父亲,更拯救不了刚被凌辱的自己。
浴室的水声突然中断。
紧接着陌生的脚步声开始游荡在房间的四壁,池近像是待宰的羔羊,除了等待,她反抗不了任何。
而后,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留在她周遭的某一处地方戛然而止。
邹易丞拧着眉毛,一脸疑惑地打量着床上陌生的人,手上的红酒杯里的酒荡漾在某一个倾斜的位置停留了下来。
女人正以一个极其诱惑的姿势躺在那里,纯白的蕾丝睡裙贴身地包裹着她“S”型曲线,微凸的沟壑正傲人的起伏。
他咽下酒,黑眸里的漠然直接演变为厌恶,毫不留情地对着床上的女人说道:“滚出去。”
池近身子骨一震,她说不了话,只能粗喘着气,嗓子里的哽咽卡在一处。
见她没动。
邹易丞松手直接将红酒杯丢在地上。玻璃杯清脆一声碎裂,血红色的液体溅满了一地,就连白色的睡袍上也沾染上些瘆人的红。
他没在看床上的女人一眼,禁欲般的长腿生硬地拐弯来到衣帽间。
从里随便拿了一套常服,套在身上。
来到主卧,见女人还是刚刚那个姿势,他厌恶地将手里那件睡袍丢在那堆鲜艳里。
随后他毫不留恋地离去。
大门被摔的“砰”一声巨响。
酒店内的经理接到顶楼最尊贵的客人打来电话时,是恐惧的。如果伺候不了那为主,他引以为豪的工作生涯肯定是要被迫终止的,甚至有可能不会再有一家酒店收留他。
尊贵的客人说房间有鸡。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怎么会有鸡,骑着共享单车的脚踩的飞快,硬生生将自行车飙成跑车的速度。
邹易丞吸着烟,依靠在酒店另一侧的观光电梯里,窗外是迷人的湖畔夜景。
总统套房的电梯是直通顶层,是专用电梯。
“叮”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走进房间。
邹易丞随手将烟盒扔向桌子上,抿着嘴,一言不发地来到落地窗前。
对于今天的这种情况,是他回到国内第一遇到,原本的好心情尽散。
他烦闷地揉着眉心,刚刚卧室里的那香艳的的一幕反复刺激他的大脑,而自己像是视觉被污染一遍,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