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有什么都可以问我。”阿朝发现简宁虽然年龄小，说起话来很有条理，看着竟然比其他人要靠谱多了。
不过，最主要还是因为她长了一张极为漂亮的脸。
阿朝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脸，语气恨不得温柔再温柔一些。
“昨夜，有黑色的水流穿过街道，水流里……”
话还没有说完，阿朝一脸茫然的看着它：“什么黑色水流？”
“鬼怪昨夜来袭时，是随着黑色水流一起来的，你们不知道吗？”
阿朝惊奇道：“没有啊，什么黑色水流，就是一群鬼怪来袭，看到一些没被诅咒的城中人就下手。”
简宁小眉头一蹙，要说点什么，身后忽然响起一道苍老而激动的声音：“阿朝。”
“婆婆，怎么啦？”阿朝过去扶住她。
“这位…是谁啊？”
简宁转过身，精致漂亮的脸，礼貌的点点头：“婆婆你好，我叫阿凝。”
老婆婆的脸上有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欣喜，被她刻意压也没有压住：“阿凝小姐，你说你看到了河流？”
“黑色的河流在街道上，鬼怪在河流中穿梭。”
“你……”老婆婆又激动的看看她，见她是个小孩子，又压住欣喜，“你和谁一起来的？”
“我自己。”
老婆婆脸上闪过失望，简宁默然加了一句：“还有三个队友。”
“好……”细看的话，可以看到老婆婆的手在微微颤抖，“你们跟我来。”
老人拄着拐棍朝着没人处走。
简宁唤了自己的小弟们跟上，在黑暗里发现了向下的楼梯，楼梯很长，一进去就是黑不隆冬的，苏云牧扶住墙，担心：“阿凝你小心点，这里太黑。”
简宁在黑夜里完全可以视物，不担心这个问题，反而是过高的阶梯令她有些不开心，阶梯上还有青苔，十分滑腻。
一道身影自然而然的走在她的前头，低笑一声：“我来探路。”
果然，他走过的地方的确不滑。
原来傅敛也可以在黑夜里视物。
李归之也可以，唯一的就是苏云牧，好在苏云牧聪明，看不清路，但紧跟着李归之，保证不摔下去。
“李归之，等会儿到了下面，方才的话你不要再说，我担心……”苏云牧担心他们会被城里人打死。
李归之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已经在思考用什么方法杀人了。
不过他这个人向来会隐藏心中的想法，表面像极了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