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微微鼓动嘴唇,那感觉像是想骂他,但忍了又忍只是说了句:“有病!”
她推门下车,身后的男人却是顶着牙笑了。
她真的很可爱。
不是吗?
葛时遇这次留下用了正当理由,他已经和安之林说好接下来的进度亲自跟进,安之林喜闻乐见,即便他真的借着这个机会搞定安瑟,对安家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安瑟不知道后半部分,听到前半截的时候就已经快炸了。
晚上她打电话给安之林。
难得质问的语气,“爸,葛时遇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什么?”
安之林在和母亲喝茶,举着电话递了个眼神给老夫人。
“安安,你应该知道,时遇既然是最大的投资方,他提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不能拒绝,更何况还是亲自带项目这种百利无一害这种事。”
“所以是包括送上自己的女儿吗?”
“安瑟!”
略显严厉的嗓音,“怎么跟爸爸说话?”
安瑟此刻坐在办公椅上,工程部的人基本都已经下班,空旷无声的办公室,就显得听筒里的怒吼声尤其明显。
她嘴角勾起一丝嘲讽,语调里邮政弄过自暴自弃的堕落,“知道的知道你是我爸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从哪儿抱回来的,怎么完全不替我考虑一点儿呢?我在你们那里,真的除了换取钱权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吗?”
“我跟他的婚约已经作废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满城皆知,我的名声也都是毁在他手里。”
“先不说我还会不会喜欢他,就是我真的委曲求全再跟他在一起,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我?你想过吗?”
她越说越委屈。
其实是不想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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