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她说话好不好?我看着不太高兴。”
这声音又轻又糯,传进他耳朵里。
主持人正在慷慨激昂的报价,灯光从竞拍者身上扫过,众人都在关注着台上的拍品,也只有他能听见。
他没说话,深眸冷冷的看着她。
姜也被这种眼神看得心里发虚,下意识的就收回手,咕哝道:“你要实在想说……那就说吧,我难过一会儿好了。”
正好她嘀咕完,付修寒转眸看着她,温声问:“之前不是听你说想要个镯子?这个喜欢吗?”
极品冰种。
飘花如同烟雨袅袅,小小的透色里绘了一幅意境十足的画卷。
这个镯子起拍价三百万。
姜也心不在焉的扫了一眼,兴趣不大。
“我说我想要个粉的,这个颜色满大街都是,有什么好稀奇的?不要……你要补偿我就买今天最贵的,做个慈善家。”
付修寒十分好脾气的嗯了一声,若有似无的目光从隔壁的隔壁扫过,微顿,随后抬手又将她肩上的披肩拉高,“空调凉,穿好。”
“哦,知道了。”
姜也眼神一晃,就触到旁边男人冰寒的黑眸。
但她没多看他,而是从他身上越过,落在更那端的女人身上,慕姗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正前方……那里是礼仪小姐刚抬上来的一件拍品。
她眼睛一眨不眨,从这边的方向能看到她的眼里带着水雾,垂放在膝盖的手虽然刚才就那么握着,但这会儿紧了很多——
很轻微的细节,姜也就是注意到了。
那件拍品,是一件近现代的手工刺绣旗袍,据说被贵人穿过,有收藏价值。
慕姗为什么会对着这件不能穿的旗袍……反应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