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延……这黄粱一梦,你可要记好了。”
说完轻笑一声,起身。
瓷白的肌肤仿佛浸润过牛奶,顺滑细嫩,这满身曼妙妖娆的背影,床上的男人毫无察觉。
——
许温延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沉,三年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他睁眼,黑眸里淌过刹那的茫然,随之而来是窗外直射过来的阳光,如利刃般刺眼。
层层光圈穿过琉璃,恍如隔世。
许温延摁着额头坐起来。
这里是南苑主卧。
看来他昨晚就这么睡了,身上还穿着原本的那套西装,透着酒气,西裤边缘甚至还沾着污渍。
而她……
是梦。
这个房间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许是被光照得久了,空气里透出丝丝平日里没有的温柔,好像有什么曾经出现过。
还没来得及抓住,那种感觉就消失殆尽。
十分钟后,男人翻身下床。
身上的衣衫褪去,强劲的肌理和血性的疤痕,似乎还存留着梦里被抚摸过的炙热感。
他重重的闭了一下眼,走进洗手间。
凉水兜头而下。
慕姗过来的时候,许温延已经换了一身深色西装,从里到外的黑,将冷锐禁欲的气息渲染到了极致。
“温延,我们约的时间要到了。”
男人嗯了一声,看向她脚上的平底鞋,“确认已经可以走路了?”
“医生说少走一点会有利于恢复,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慕姗眸底的光彩近乎痴迷,在逆光下看不真切,笑意盈盈道:“我之前看过设计师发过来的照片,那套礼服你穿上肯定会特别好看。”
这样自然的语气,就好像前一天的尴尬和无措都没有存在过。
他们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
即将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