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不去了吧,第一次见你妈妈,我什么礼物也没带。”
“带什么礼物?俗气!来我家做客还需要你带礼物,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嘛。”
路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坐在车里,跟着导航在别墅区里左拐右转。
最后停在一栋两层别墅楼前,这栋别墅是欧式风格,白色的外墙是欧洲的浮雕,大气简约。
路桐和李东瓶下车之后,早有一位老年管家迎上前来。
“二位是夫人请来的高人吧?”
“高人谈不上,我们就是来帮忙的,看看能不能帮你家夫人解决问题。”
李东瓶客气又谦逊地回道。在处理正事的时候,李东瓶和赵震阳一样靠谱,丝毫不会掉链子。
老管家带着路桐和李东瓶进了别墅,上到二楼。
路桐在别墅门口的时候悄悄问李东瓶。
“东瓶哥,我们要不要换鞋呀?”
“管家没说就不用,他们家这地板每天都有专人打扫清理,不在乎我们鞋底的这点脏东西。”
到了二楼之后,一位身穿睡袍的美艳少妇早已等候多时。
她皮肤很好很白,睡袍底下露出的小臂和小腿白得像雪一样。
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和皱纹,如果不是举手投足之间的韵味,很难看得出她的年纪。
老管家把人送到后就退下了。
路桐和李东瓶跟着少妇走进一间大卧室。
李东瓶在后面小声地对路桐说:“上次赵震阳在水库钓起来的那具尸体,在水里泡了那么多天都没她白。”
“东瓶哥,死者为大。”
“再大也没她白呀!”
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很大的软床,被子上缝着喜羊羊和灰太狼。
躺在床上的便是少妇的独子翔太,他被鬼吓得萎靡不振。
雪白少妇告诉路桐和李东瓶关于她儿子翔太被吓的起因和经过。
翔太在幼儿园上中班。
一天放学后,翔太说今天在幼儿园,他的好朋班瑞在来幼儿园的路边,捡到一个空盒子。
班瑞把空盒子带到幼儿园,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翔太当时正在换牙期,有颗牙齿碰巧掉了。
班瑞就把空盒子送个翔太,让他把牙齿放到空盒子里保管起来。
翔太照做了,还把空盒子带回家。
雪白少妇觉得盒子太脏,把牙齿拿出来后就丢掉了。
就是在那天晚上,翔太开始发高烧,迷迷糊糊的,一直说有个姐姐想带他出去玩。
还说姐姐很漂亮,头发很长,一直塞给他糖吃。
雪白少妇带着儿子去了儿童医院,打了点滴之后,高烧是退了,但是翔太一直没精神,说话都没力气,吃不下饭也喝不下水。
少妇一边说一边哭,不停地抽纸擦眼泪。
眼角哭得泛红,皱着眉毛,看得李东瓶心疼不已。
“我老公常年在外地做生意,留我一个人在家里照顾孩子,可我还是没有照顾好翔太,这可怎么办呀?”
“翔太才六岁,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少妇说着步履踉跄,差点摔倒。
李东瓶趁势抱住雪白少妇,轻轻拍她后背,好言安抚她。
“夫人,你别担心,有我们呢。”
“别太伤心了,你要是哭坏了身体,翔太以后怎么办?”
“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考虑呀。”
“夫人,你也不想翔太出事吧?”